那个女孩,还有她的妈妈,岂止是狐狸精,简直是她生命中的克星。许茹岚倾了倾上身,迫不及待的问道:“我该怎么做,才能让我的儿子离开她?”
麻婆淡淡一笑,视线落在了她的名牌限量版手提包上。
许茹兰自觉的掏出钱包,一叠不薄不厚的红钞数都不数直接塞到了麻婆的手心里,催促道:“快说!”
麻婆提起笔,似乎是想写点什么又显得十分的为难,最后把笔往旁边一扔,故弄玄虚道:“这样不行,你现在跟我去我那,我给你写张符。”说完,站起来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就几张纸一根笔,一张桌子一张凳子。
“就这样?”许茹兰觉得麻婆似乎是在搪塞她,只说了个开头,就要拿符来说事。她站着不动,直到麻婆着急的朝她招手,“快点啊,你再不快点就要来不急了。”
“什么来不急了?”
许茹兰多少被麻婆的话吓住了,虽然有些不情愿,却还是跟上了对方的脚步。谁让她心虚呢?
麻婆走路的时候,一条腿长一条腿短,脚印一深一浅,速度还一点不慢。许茹兰走得气踹吁吁,几次让麻婆慢点走,可是对方充耳不闻,始终保持着自己的节奏。
“喂,这到底是去哪阿?”
“喂,我说这人真是的。”
“……”
麻婆又走了几十米,方才掏出钥匙打开一间平房的门,接着转过身来道:“到了,进来吧。”
一间房屋最多十来平房,又暗又狭窄,许茹兰打量着屋内寒酸的摆设,站在门口迈不开腿。麻婆见状,着急的朝着她招了招手,催促道:“快进来啊。”
许茹兰磨磨蹭蹭,麻婆干脆伸手一拽,把人直接拉进屋,同时顺手把门合上。
许茹兰重心不稳,差点跌个大跟头,她恼道:“你这人,是在干什么?”她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她一面整理着衣服,一边冷着脸继续观察着四周,心里有点打鼓。
一间屋,两张床,家里寒酸到除了一个电视机和一个电风扇再也找不到多余的家用电器。她越想越觉得不对,什么破地方,而她居然也莫名其妙的就跟来了?还真是中了邪了!要不是惦记着那张符,刚才在半路早就想走人了,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这种人打交道。
不是一个层次的!
麻婆不是没有察觉到许茹兰嫌弃的目光,但她根本不以为意,撇开许茹兰转身冲进了厨房。厨房里的锅正咕噜咕噜朝外冒着热气,她掀开锅盖,好大水气扑面而来,眯着眼用勺子搅了搅,舀一勺送到嘴里尝了一口,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言自语的道:“还好,回来的正好,没有浪费我一锅好汤。”
“喂,你让我跑这么大远的路,就是为了你的一锅汤?”许如兰简直无语。
麻婆坦然的擦了擦手,顺手把火给关了,边走边道:“来来来,我来把符给你写了。”
许茹兰侧了侧身,把麻婆让进屋,从提包里掏出一手帕擦了擦汗,擦完汗捏在手心里。这屋真是闷热,像个鸟笼一样,她一心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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