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归与灵槐生长在南方,所见的冰都是些极薄的冰,稍稍遇热便化成了水,此刻见到这等烧不化的冰,不由的啧啧称奇。
就在小金小银围着村长生火的时候,夜月颖早从冰井中打出水来将那熊肉洗净了。
村长拿出铁叉子将熊肉插好放在火上烤,不多时,已是香气扑鼻了,叶归等人闻了,俱是肚中咕咕作响。
见此情形,村长又是向大金吩咐道:“小金,你去找三伯家拿几条冰鱼来,给叶兄弟灵槐妹子尝尝鲜。”
“还有你,小银,也别闲着,去把我的烈酒拿来,今天喝两盅。”
村长本就是个热情好客之人,此刻见到眼前这两人可能为自己村庄带来希望,更是高兴,连一直舍不得喝的陈年老酒都拿出来了。
不多时,那熊肉已是熟透了,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村长从腰间掏出小刀来,将熊肉分成了六大份,让每人各持一块,并不劝人,只是当先咬了数口,方赞道:“好熊肉!”
吃到兴致处,已是倒出酒来,道:“小金小银,小颖,我们敬叶兄弟灵槐妹子一杯。”
话音刚落,已是将巨大的冰碗递给了叶归与灵槐。
叶归与灵槐平日里俱是滴酒不沾,见到此等大碗,俱是脸色微变,正待推迟,只见小金小银夜月颖三人已是将酒碗举至嘴边,道:“干!”
只数口,便将一大碗烈酒倒入肚中了。
叶归与灵槐久居南方,可不知道这儿天气寒冷,酒可是常见的御寒之物,是以在这儿的人喝一大碗烈酒实无异于寻常人喝一大碗白水。
见到小金小银与夜月颖三人将烈酒喝完,叶归与灵槐二人俱是不好再推辞了,只好闭着眼喝了一小口,只觉得一股极为辛辣的气味自从鼻梁,说不出的难受,几乎要将吞下去的吐出来了。
村长见两人这等情形,已是知道两人喝不惯这里的烈酒,道:“一回生两回熟,喝烈酒就须得用灌方才够劲。来,叶兄弟先喝!”
一仰脖,已是将冰碗中的烈酒灌入胸膛了。
叶归推辞不过,只得横下心来,学着村长的样子,一仰脖,将整碗烈酒送入了胸膛。
这样果然比先前好受了些,但叶归尚来不及庆幸,已是一股极强的酒气撞了上来,几乎要将他的天灵盖掀翻。
村长哈哈一笑,道:“叶兄弟好胆气,我铁木青毕生最敬重的就是叶兄弟这等喝酒豪气的英雄豪杰,来,咬一口熊肉压压酒。”
叶归正待说话,只觉得胸膛像要烧起来的样子,刚张了下口,却是一句话也接不上来。
良久,待那股燃烧的热劲过去,方才舒服些,只觉得周身也不似先前那么冷了,不由咬了一口熊肉,道:“果然是好酒,此刻已是暖和多了。”
铁木青听到这话,更是高兴,一伸手,已是给叶归重新倒上了一杯,道:“小颖,你陪灵槐妹子慢慢喝。我要与叶兄弟一醉方休。”
叶归听到这话,忙跳起来推辞道:“不可,不可……“话音未落,已是被铁木青一把抓了下来,道:“叶兄弟,喝着烈酒就得喝醉,醉了一回以后啊,你再喝其他酒,就能千杯不醉了。”
这一番话说得叶归豪情大起,大声道:“好,再来一碗便再来一碗。”
也真是一回生两回熟,这一碗却是比先前那碗好喝了不少。
不觉间,两人已是连干了三碗。
趁着回头的空当,看了一眼灵槐与夜月颖,只见她们已是坐在一边谈笑了。
叶归此时,只觉得灵槐与夜月颖不停的晃动着,似是要倾倒一般,忙道:“小心。”
便欲赶上去扶住两人,岂料刚一起身,已是头重脚轻一头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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