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吴北良一口血喷了桑澎一脸。
桑澎都懵了,差点儿跳脚骂娘。
“不好意思啊,桑少,我被一只强大的鬼王打成了重伤,一时没忍住……我帮你擦擦。”
说着,吴北良伸手就要帮桑少抹脸。
桑澎赶紧躲开,掏出手帕边擦脸边说:“小事儿小事儿,我自己来,大哥,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吧?”
吴北良脸色苍白,站立不稳,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语调轻松地说:“问题不大,就是短期内无法再动手,否则就死定了,这几日,我可要靠你保护了。”
桑澎眼底闪过一抹欣喜,“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只是我,还有许多朋友,也会保护你!”
吴北良一怔,目光写满困惑:“哪里来的许多朋友?”
桑澎解释道:“就原本在茧蛹中与鬼蛹、鬼蝶厮杀的朋友啊,他们本来都绝望了,是你劈开茧蛹,引走大半鬼蝶,他们才死里逃生。
那些受伤很重的已经离开,剩下受伤较轻的都表示不能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危险,结果遭到鬼蝶的疯狂攻击,陨落了七人,加上我,还有十二人幸存。Μ.
要不是攻击我们的鬼蝶突然飞走,我们都得死。”
正说着,十一名修行者过来了。
他们原本受伤挺轻,心里盘算的是如何让吴北良死在自己手里,而不是别人手里。
万万没想到,心术不正是会遭报应的,他们全都被鬼蝶疯狂攻击,遭受重创,险些身死。
不过见吴北良状况比他们还糟糕,一个个心思又活络起来。
一名蓄着美髯的中年修士关切地问:“吴师弟,多谢救命之恩啊,你还好吧?”
吴北良很是感动:“阁下都伤成这逼……咳,这样了,还关心我的身体,吴某实在是太感动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美髯修士嘴角抽动,拱手道:“贫道乃是一名散修,名叫岑罗。”
吴北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啊,原来是岑师兄,久仰久仰!”
岑罗在散修中名气很响,因此颇为自矜,听了对方的话,他心中暗暗得意,笑问:“吴师弟是从何处听说我的呢?”
吴北良眨了眨眼,咳嗽一声道:“说起从何处听说岑师兄的大名,可有些年头了,话说那一年,我刚成为凌天盟少祖不久,有一日,我下山游历,遇到了一位骑马的……呃,岑师兄,其实我压根没听人提过你,就是随便客套客套,你突然问这么细致,我编不下去了啊!”
岑罗喉头一甜,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吴北良抓住对方的手,为其把脉:“哎呦!岑师兄,你怎么也吐血了?快让我看看……你受伤不轻,仅次于我,若是不能及时得到救治,不出半个时辰,必死无疑!”
岑罗也迷了,他之所以吐血,纯属心头郁结,被狗无良的话气到了,怎么还至于活不过半个时辰?
他蹙眉紧张地问:“吴师弟精通医术?”
吴北良摆摆手:“谈不上精通,略懂。”
其余人也无语了。
一位相貌平平的女修士说:“才略懂你就敢断言岑师兄命不久矣啊?”
吴北良微微颔首:“说略懂,是谦虚的言辞,其实,我医术精湛,甭管什么伤,什么病,什么难言之隐,什么外伤内伤,在我这里,都不叫事儿,只要让我治疗,甭管问题多严重,绝对立竿见影,效果嗷嗷好……这位师姐,你的伤也不轻,如果不能及时治疗,你活不过一个时辰!”
相貌平平的女修士也受到了惊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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