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也疯了!”
吴北良脸色一黑,脑门垂下三条黑线:你特么知道自己是疯子啊?!这么聪明的疯子,不愧是状元郎!
“阎罗王找我有事,先走了,你要保重。”吴北良挥手离开。
身后,传来张山咬牙切齿的低喃:“父亲,其实,我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吴北良摸了摸鼻尖儿,心道:“听这意思,状元的爹是村民害死的,那他的杀人动机岂不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沿着小路往回走,遇到一个村民,请他帮忙指路找到村长家。
口中道谢目送对方远去后,吴北良才翻墙进了后院。
刚走出没多远,就遇上了管家阿强。
“你干什么去了?”阿强不悦地质问。
吴北良随口胡扯:“不知是不是吃坏了东西,我突然腹中绞痛,于是跑出来找茅房,解决完后,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不要一个人随便乱跑!走吧,我带你回去!”
回到客房,王福生和褚依菡马上凑过来:“良哥(吴师兄),找到线索了吗?”
吴北良胸有成竹地点了下头:“基本可以确定谁是凶手了!”
傍晚时分。
一个村民来叫吴北良三人:“三位客人,不好意思,村长忘了你们在这,跟阿强去戏园了。你们快跟我走,好戏马上要上演了。”
吴北良嘴角一抽,暗骂一声:“卧槽,这老登!故意的吧?”
片刻后。
四人来到戏园外。
里面传来震耳欲聋锣鼓喧天的奏乐,穿透力十足的唢呐声贯穿其中,高高低低,断断续续,充满邪性的诡异感!
村民贾柱说:“三位请进。”
万福生和褚依菡同时看向吴北良。
少年微微颔首,率先走了进去。
一个穿着破旧华袍,灰白头发散乱如茅草的男人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
“天黑不要外出,危险危险危险!”吴北良开口说道。
疯子愣了下,跑出了戏园子。
一如上一次,天色骤然暗沉下来,夜幕宛若无垠的帘子,瞬间覆盖了整个世界!
戏园老旧的舞台上那血染的红光似乎更加刺目,一百只死法各异的恶鬼,簇拥在一起,表情狰狞恐怖,鬼气滔天,动作扭曲,诡异到了极点!
震耳欲聋的锣鼓唢呐声将恐怖的氛围渲染得淋漓尽致。
村民们如痴如醉地看着,扯线木偶一般鼓着掌。
褚依菡吓的小脸煞白,若非极力控制,已经尖叫出声。
王福生胆子比她大点儿,但是有限。
俩人就是胆怂二人组。
他们想寻求吴北良的庇护,可是对方压根没搭理这俩显眼包。
吴北良绕着戏台快速移动,观察上次没有记住的鬼的衣着死法,然后目光转向村民,去一一对应。
他看到了目光贪婪的村长,搀扶着他的阿强。
阿强嘴角挂着敷衍的笑容。
村长的儿子刘铨伸出手,在豆腐西施阿花的臀上悄悄捏了一把,偏头和阿强交换眼神,似是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