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小小一外邪妖魔,妄能称神,岂能审我,皇朝律法之下,也先要给我伏首,否则,少不得一个愚民乱治的罪名。”
王家三少不耐的一脚踹开这秀才婆子,冲几个家丁喊道:“看什么,既然这老狗求到了这间破屋,就给我将这泥胎给我砸了!”
一群家丁犹豫了一下,就咬牙冲向庙中,要砸毁神像。
这时,庙里给老秀才看伤的吴庙祝正好走出,怒喊拦道:“吾看谁敢!”哗啦啦的,四周一群信民也是不愿,合身拦住那几个就要进庙的家丁,将众人围住。
“都是一群废物!”见此那王家三少爷谩骂一句,伸手从护着自己的家丁手中夺过钢刀,“叱~!给我去死!”这王家三少爷飞手将钢刀砸向庙里的神像。四周所有的信民都惊骇停滞下来,看着钢刀越过众人头顶,正往庙中的神像砸去。
碰~!一声金击响,却见钢刀一下砸在了神像之上。
打死他,打死他……四周的所有信民一下彻底暴怒起来,一群人涌来要将王家三少爷围住打倒在地。
可不等众人围来出手,却见那庙中的钢刀一下被弹回,几米的距离硬是被弹回飞过,一下也砸在了这王家三少爷的头上,众人没有看到的是,随着刀身砸下还有一道神光落在了王家三少爷的头上。
啊,王少爷痛呼一声,头颅冒血栽倒在地,在地上挣扎呼喊道:“鬼啊~!饶命,饶命啊……”双眼瞳孔扩散,像是在刚刚那一击中望见了什么恐怖之事,被吓得傻了过去。
王家三少爷惊惧的爬起,就如一个小孩一样,一下冲开人群朝镇中跑去,呼喊惊惧不断。
四周的信民哈哈大笑,直呼土地神英明,报应不爽。或道,这恶少竟敢亵渎神灵,被吓傻了也是活该受罚。
不说那孔乙己老秀才婆子也被吴庙祝看了看伤势,众人这才散去。而吴庙祝回到庙中,也小心的祷拜神像,又为神像焚香求土地神宽恕其大意之罪。
王家三少爷被家丁重新寻回家中,一个人肮脏的好似乞丐一样,一望到陌生东西就是吓得乱钻。
王青山垂泪仇恨道:“吾儿,吾儿啊,我可怜的孩儿,你这是招惹的祸事啊,可恨那邪神,一再要与我王家为难,当真以为吾王家是怕了他吗?”
呵呵呵~!一个劲的傻笑,淌着口水,跟着学叫,吾儿,吾儿…….又忽惊骇躲避,躲在王青山背后,喊鬼啊,鬼啊,救命…….
那一阵子,王家恶少老三因亵渎神灵而被吓傻的消息一下传的整个镇上都是,被王青山压得没法的信民都感到大是出气,直呼土地神早就该惩治这般恶少,那王家三个儿子可是没少强占被人家的财物。
消息传的很快,王家中刚刚因老爷当上县令的气势也泄了下来,王家中人也多少有些人心惶惶。
这日王青山书房中,王青山与其两个儿子又在商议着怎般才能除掉这土地神。
可王家的大儿子似乎已有些害怕,劝王青山道:“父亲,这土地神是修为莫测,神通更是匪夷所思,三弟如今已经这般结果,咱们怕是斗不过他,不如我们就奉了这土地神吧。”
啪!一个耳光声。
“畜生,你兄弟被此人害的如此,你不思报仇,却要认贼作父,再有此言吾定要逐你滚出家门!”
“是是是。”落得一个耳光,王家的大儿子也唯唯诺诺的,只能称是。一边的二子立刻劝王青山莫要生气,道:“父亲,大哥也是为了咱家考虑,你看如今咱们该怎么办,这山中的真人这些年早已不再管咱们王家了。”
从王青山的两个儿子的语气中就可听出,经历了老三的事情,这王家的另外两个儿子已多少怕了土地神。
可王青山却不甘的怨恨道:“哼,没有宗门,别以为我王青山就拿他没有办法,这次我要毁他庙宇,既然三儿最初因林溪村结怨,那邪神又源自哪里,我就坏了他庙宇,彻底平了所有信奉他的人。”
大子不敢出声,二子只得问道:“父亲,你要怎么做?”
“休要乱说,过两日我要去一趟翼州,你们这些日子里给我看好家门,对外就说我因三儿伤神抱病,给我装好不要让人知道我不在家中。”
“是,父亲。”
几天后,王青山偷偷的离开肥城北去不提,可这王家不知道的是,这王青山作为县令,到哪里都有一股与别人不同的气运显现在阎都的眼中,王青山离开肥城,却被阎都看的一清二楚。
事到如今,这王青山还不知悔改,就连他的两个儿子也是不如。
神权至高,要是王青山自一开始不对土地神抱有敌意,不侵犯妄图阻拦土地神的信仰,哪会落得今日下场。况且土地神信仰只是牧民助民,王家虽是世家可也是人群中一种,神袛怎会与其争夺权势。只是其自己视权势如性命,最终误了自己也误了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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