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朦月也不想没趣,知道许严对她有意见,她也没急着再追问。
许严翻找出了他想要的文件,带着文件正要离开时,突然停住脚步,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江小姐,谢总对你的态度你肯定也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如果你因为某些事情而排斥他的话,远离他就是了,请你不要伤害他。”
他跟在谢南栀身边那么多年了,对谢南栀忠心耿耿,谢南栀也对他不薄,所以他实在看不得谢南栀难过。
他上一次看到谢南栀那么伤心的时候,还是五年前,也正是江朦月出事失踪时。
许严说着,又担心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只好补充道:“这是我自己的想法,并不是谢总指使我来和你说的。”
说完也不等江朦月回应,转身就往外走。
江朦月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对许严也有些了解,许严刚才那态度,摆明了没有在说谎。
可是,就连许严也觉得她在伤害谢南栀?
想到这里,江朦月自嘲地摇了摇头。
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受害者,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逃不过被冤枉的宿命。
江朦月继续集中精神看文件,但目光还是时不时朝谢南栀的办公位看去。
前几天,她每次看过去的时候,就是那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
但现在那个位置却是空空的,就连她也觉得自己的心脏空了几分。
接下来一个星期,谢南栀都没有出现。
其他的秘书也开始察觉到了异样,试着和她打听,“江秘书,谢总出差了吗?怎么这几天都没有过来?”
江朦月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什么?居然连你也不知道?”秘书们十分惊讶。
江朦月挑眉,“我应该知道?”
谢南栀那天晚上对她的态度转变,她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她知道谢南栀对她有些意见,但既然已经决定了和他保持距离,她当然也不能在这时候乱了阵脚,主动去询问他的下落。
其他秘书听到她这话,面面相觑。
“毕竟……那天宴会上我们也看到了谢总对你的特别态度,谢总还帮你挡下了所有的酒,我们还没有见过他对那个女人这个样子,所以才想着你也许清楚……”
听到这话,江朦月神情一僵,最终轻叹了口气道:“你们放心,集团不会出现什么大事的,谢总也许只是前段时间工作累了,想要在家里好好休息。”
“有江秘书这话我们就放心了。”
其他秘书们陆续散去,江朦月紧绷的神经这才终于松懈下来。
走出办公楼,她站在办公楼前的空地上发呆。
她身为秘书长,其他秘书来询问她关于谢南栀的情况也是正常的。
可是这种情况下,她应该跟谢南栀打听一下他的状况吗?
万一……他真的遇到了什么难题?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陆景阳的电话打了进来。
知道陆景阳是来接她的,江朦月按下了拒接,走到了路边上了陆景阳的车。
见到她上车时神情很不对劲,陆景阳忍不住问:“怎么摆出这种沮丧的表情?是不是我们的计划出了什么意外?被谢南栀怀疑了?”
“他这几天都没有来公司。”江朦月如实道。
“什么?这又是什么情况?”陆景阳转动着方向盘,神情也很是复杂。
江朦月没有回答他的这问题。
要是她知道答案的话,现在也就不会这么踌躇不已了。
陆景阳想了想,朝她道:“不管谢南栀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现在都必须稳住阵脚,绝对不能够因为他的反常而破坏了计划,接下来你就继续在公司里处理工作,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我知道了。”江朦月淡淡应道。
此时,奢华的小区套间里,谢南栀正躺在房间的大床上,静静地盯着天花板。
这几天,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自从那晚宴会上回来后,江朦月冷着脸松开他的手的画面,久久没有办法从他的脑海里清除。
他的心脏也像是被一只利爪撕扯成粉碎,传来让他窒息的疼。
这时,大门被人打开,许严走了进来。
他之所以能在这里来去自如,自然也都是有了谢南栀的许可。
许严熟稔地走到了谢南栀的房间门口。
房门没关,但他也没有急着走进去,而是在门口先道了声:“谢总,我来了。”
话音落下,没有得到回应。
许严耐心地等待了五秒钟,这才走了进去。
他在大床边站定,看到谢南栀双眼空洞的模样,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许严将几份文件翻开,把一些需要谢南栀审核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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