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释然了,那种被冤枉的愤怒也渐渐的消散了,海胤宣读圣旨的声音在宫里远远的响起,各宫各殿都听得见,她被恢复了名誉,也升了职,现在再不会有人诟病她是那偷窃金簪之人了。
虽然表面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可是圣旨出自帝君,帝君在其中究竟是什么角色呢。
海胤走后,洛长安轻声问梅姑姑道:“梅姑姑,帝君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
梅姑姑不答反问,“长安,这个不应该由我来告诉你。你需要用心去体会。帝君是怎样的人,你的心里应该是有结论的。很多话不用说出来,人心是最好的答案。”
洛长安垂下头来,她有时候觉得他很好,可是有时候又觉得他非常差劲。
但是这次的事情,她疑惑了,她不能断定他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也不知道他在这整件事情当中起着什么作用。
但是单论结果来看,自己的清白得到了保证,恶人得到了相应的惩罚。而他适时的一纸圣旨还了她的名誉和清白,也留下了他身为明君的风评,最终他没有为了他的妃子背弃国法和正义。
“帝君这几日并未回龙寝,梅姑姑可知道帝君的动向?”洛长安问出了心中的不解。
“太后因为他宠溺溪嫔的事情,罚他去后山祠堂跪拜祖先三天三夜,此事不可宣扬,鲜少有人知道帝君被罚之事。帝君今夜便会下山了的。”
罚跪。
洛长安心中说不出的滋味。有种是她害他被罚跪的错觉。
“帝君回来必然疲累,长安,你记得问膳侍茶。”
“是,梅姑姑。”
洛长安想见见他,起码问一问,他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太后一定会插手此事,她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要斩她,是不是他虽然宠爱溪嫔,却对她洛长安也有一丝半毫的不舍得。
夜深了。
洛长安穿着中衣坐在椅上,她不知道帝千傲会不会回来龙寝,如过往的每夜一样,除了等,她没有权力去问。
所幸,大多数夜晚,他都会回到龙寝,似乎他并不常在宫妃的院子过夜,哪怕掀了牌子去了,也是耽搁片刻,便回来龙寝。
他要求自己自律,认为耽乐会影响国家政事。
而无名无份的她,和他度过无数绵长夜晚的她,究竟算什么呢。
屋里暖炉很暖,洛长安穿中衣也觉得有些发热,干脆将中衣解开了带子,露出了内里洁白的亵衣。
门被推开,帝千傲步入了龙寝,仍穿着三日前在兵营的那身衣物,衣物穿的久了,打着皱。
洛长安忙立起身,他这样爱干净的人哪里试过三天不换衣服,这三天三夜罚跪,必然是不轻松的。
见到他,洛长安心底里竟冒出一丝喜悦,这本不该有的情愫让她慌了神,居然因为见到他,而喜悦。
她低手系着衣服带子,打算将中衣系紧。
帝千傲紧了两步走到她跟前,将修长的手从中衣探进去,桎梏住她的腰身,低声道:“不用系起来了,一会儿全部得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