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吃疼,这才松开手。
“我救过你,你如今这么报答救命恩人?你这个疯子,你滚,我恨不得杀了你......”
她全身的气力在刚才的反抗中用尽,此时无力的靠着墙,哭喊道。
“疯子.....”男人呢喃,突然觉的自己还真像个疯子
为了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女人,在鸟不拉屎的乡下转悠两天,再见面时明明心里乐开花,可偏偏一转头又弄哭她。
“今日这事怪我,你别哭了......”
男人伸手帮她抹泪,白清浔转头躲闪。
“往后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随时找我”说罢从口袋里拿出一片写有自己电话的纸片,塞到她手里。
白清浔这时哭的发懵,哪里听的进去,拿起纸直接撕的粉粹。
“我们两个最好永不相见!”然后头也不回朝家的方向跑去。
她简直恨死那块玉佩了,还有那个玉佩的主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此刻她无比想念自己那柔软的大床和热气萦绕的汤水,她只想回家狠狠睡一觉。
也许明早起来,发现今天的事只是一场梦。
刚才的拐弯处,那个男人两只长马靴蹬地,斜靠在摩托车边上,他点燃一只雪茄,青烟缭绕中,深邃的眸子如古井一般深不见底。
见她安全进了白公馆大门,这才猛地掐灭雪茄,重新跨上摩托车疾驰而去。
白清浔回到白公馆时,父亲正坐在客厅,脸色阴沉着。
看到她进门,一旁的吴素之哼的冷笑。
“整天不着家,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
“爸爸,今天碰到个熟人,所以多聊了几句,下次不会了。”
白清浔面无表情,水灵灵的眸子清澈见底,甚至能衬出吴素之的倒影。
“知道就好!”白秉霖心里不满,头都没抬。
白清浔回房关上门,想起今天的事,心里难受的厉害,趴在床上捂着头低声啜泣。
那个人知道自己当了玉佩拿了钱,大抵以为自己是贪财的市井小人,所以就肆无忌惮的夺走自己初吻.......
哭了一会儿,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傍晚时分,白清浔下楼吃饭,发现白清瑶正在展示今天新买的洋裙,她本就长得漂亮,卷发下面一张精致的小脸,怎么看都是个美人胚子。
白秉霖很满意自己这个漂亮女儿。
“老爷,下周末暮厅长的千金举办生日舞会,邀请瑶儿去参加呢,你说这衣裳是不是买的正是时候!”
吴素之心里无比自豪,觉得自己简直料事如神。
“暮小姐和瑶儿是同学吗?白秉霖问。
”可不是嘛,这暮小姐比瑶儿高一级,可咱们瑶儿在学校人缘好啊,学姐都下邀请帖呢。”
吴素之低着头仔细翻阅手里的邀请函。
她当然不敢说这邀请函是她在牌桌子上托人,废了大功夫才要到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女儿提前和暮家少爷见上一面。
她相信自己女儿这么漂亮,那暮少爷绝对会一见倾心!
“受欢迎是好事,瑶儿去了好好表现,不要给咱们家丢脸,陈厅长说他和暮厅长提起过两个孩子见面的事,暮厅长并没有反对,到时候瑶儿抓住机会和暮公子熟络熟络,便成了水到渠成的事!”
白秉霖很高兴,甚至想着什么时候亲自去拜访暮厅长。
客厅里,白清瑶一袭湘妃色洋裙,在白文枫的钢琴伴奏下,一遍遍练习优美的圆舞曲。
暮色四合,天空一弯浅浅的月牙儿,正悄悄的缩在云雾里,光线黯淡,月影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