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你还喝不着呢。”乔岸山笑道。
“这么好的茶,扔了干嘛,不要给我。”张庸笑道。
“你想喝,一会都带走。”张欣道。
张庸没有接话,放下茶杯后,面色变的严肃了起来,道:“姐夫,傅东星已经招了。”
“怎么说?”张欣露出关切之色。
乔晨安也往前凑了凑,生怕自己听不到。
“据他交代,前些日子,的确有人雇佣他,去殴打一个叫周建民的人,而那个指使人的手机号,正是晨安的。”张庸说道。
“二舅,我真没打过电话呀。”乔晨安说道。
张庸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包着一个手机,道:“你自己看,有没有你的通话记录。”
“这是那个傅东星的手机?”乔晨安惊讶道。
张庸点了点头,叮嘱道:“隔着塑料袋用,别开封。”
乔晨安应了一声,打开了手机,翻阅通话记录,眼睛盯着屏幕一眨不眨,搜索了一会后,猛然间呆住了,嘀咕道:“这怎么可能,这不应该,怎么会有我的通话记录?”
乔岸山接过手机,也查看了一番,皱眉道:“看来,这个傅东星没有撒谎。”
“可我真没打过什么指使电话啊。”乔晨安辩解道。
“拿出你的手机,对一下通话记录。”乔岸山道。
乔晨安拿出手机,也翻到了那一天的通话记录,瞅了一眼,道:“您看,上面根本没有给傅东星打电话的记录。”
“会不会是有人拿着儿子的手机,给那个傅东星打的电话。”张欣说道。
“你觉得,这样告诉周强,他信吗?”乔岸山反问道。
“可这是事实。”张欣道。
“事实是,周强父亲被打了。”乔岸山道。
“那也不能证明,就是儿子指使的呀。”张欣道。
“如果他有确凿证据,就不会先礼后兵,把这件事告诉我了;早就直接派人,把你儿子做了,哭都来不及。”乔岸山说道。
“他敢?还有没有王法。”张欣不服气道。
“哪的王法,云山市的,还是中1国的?”乔岸山冷哼了一声,道:“人家大不了不回国了,你能怎么样?王法再大,能管飞洲的事?”
“姐,先别争了,听我说两句。”张庸劝道。
“二舅,我真是冤枉的,你们得帮我洗脱嫌疑,那个周强就是个变态,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再派人对付我。”乔晨安说道。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会帮你查清这件事的。”张庸说道。
“有其他线索吗?”乔岸山问道。
“我放个录音,你们听听。”张庸一说着,一边拿起放得下的手机,播放了一个通话录音:
“喂,是傅东星吗?”
“谁呀?”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是来给你送钱的。”
“啥意思?”
“帮我收拾个人,给你十万,敢不敢?”
“什么人?”
“冀州石门人,名叫周建民。”
……
“这不是我打的电话,这不是我的声音呀。”乔晨安显得很激动,他已经猜到了,这个录音应该就是那个指使电话。
乔岸山拧着眉,问道:“这是用晨安手机,打的那通指使电话?”
“对。”张庸点点头,道:“傅东星当时多了个心眼,就把电话录音了。”
“这根本不是晨安的声音,我早就说了吧,是有人诬陷他。”张欣松了一口气。
“张庸,这件事干的不错。”乔岸山伸出右手,拍了拍张庸的肩膀。
“谢领1导夸奖。”张庸起身,敬了个礼。
“行了,外面那一套,就别折腾了。”张欣摇头失笑,道:“这下总算放心了。”
“别高兴的太早了,你相信不行,还得让周强相信。”乔岸山说道。
“这通指使电话的声音,跟儿子的声音不一样,他凭什么不相信?”张欣道。
“他是你儿子,不是周强儿子,你保证,周强一定就能听出来,这不是晨安的声音?”乔岸山说道。
“儿子,你跟周强见过面吗?”张欣道。
“没有。”乔晨安露出一抹苦笑,道:“就通过一次电话。”
“那就让晨安,再给周强打一个电话,对比一下,他自然能清楚,那个指使电话,不是儿子打的。”张欣道。
“你把事情想简单了,就算不是晨安的的,也是用的他的手机打的,还是脱不了嫌疑。”乔岸山说道。
“不错,既然指使电话,是用晨安的手机打的,就证明他很可能涉案,如果是我们警方,也依旧会认为他有嫌疑。”张庸说道。
“儿子,有没有人用过你的手机?”张欣道。
“没有。”乔晨安摇了摇头。
“你的手机有没有丢过?”张庸问道。
“我手机不离手,丢了,我肯定知道。”乔晨安说道。
“如果这件事真的跟你无关,肯定是有人偷了你的手机,拨打了这通指使电话,这个人应该对你很熟悉,而且,还知道你跟周强有恩怨,范围并不大,你好好想想,谁有嫌疑。”乔岸山分析道。
“知道我跟周强有恩怨的人,都是生意上的伙伴和同事,方旭、徐娇……”说到这,乔晨安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愕然之色。
“想到什么了?“乔岸山问道。
乔晨安没说话,而是拿起傅东星的手机,再次播放了一下那通指使电话的录音,仔细凝听了一会后,道:“这个声音有些熟,好像是徐天赐。”
“徐天赐是谁?”乔岸山问道。
“他是徐娇的弟弟。”乔晨安道。
“就是跟你一起撞车的那个女人?”乔岸山问道。
“对,就是她。”乔晨安露出一抹怒色,他也不傻,立刻想透了其中的关节。
“还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这是想要一石二鸟呀。”乔岸山哼道。
“知道徐娇在哪吗?”张庸问道。
乔晨安摇了摇头,道:“前些日子,她离开了云山。”
“这个疯女人,害了我儿子,就想跑。”张欣气愤道。
乔岸山脸色阴沉,道:“只要在国内,她就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