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带的五个安保人员中,有一个安保人员的战友,现在就在云山市公安系统,当初在飞洲选人的时候,秦云就看中了这一点,凭着这层关系,想要找到傅东星并不难。
那个安保人的名字叫做韩玉武,要比秦云还年长几岁,已经是三十岁出头了,韩玉武的那个战友转业后,就被分到了云山市公安局,现在也当了一个小头头,算是有点能耐。
晚上,韩玉武就约了那位战友,两个人喝了不少酒,同时韩玉武也也像那位战友打听了傅东星的事,没曾想,韩玉武的战友的确认识这个人。
据韩玉武的战友说,傅大头在云山市有些名气,算是云山市的一个混混头目,手上也管着十几号能打的弟兄,这两年也没少犯是,虽然没有什么大事,但是留下的案底却不少。
韩玉武的战友好奇,对方为什么打听傅东星,韩玉武只是说自己的老板跟他有过节,然后再给了他一万块钱,对方一开始还不收,看到韩玉武态度强硬,才揣进了怀里,对于找傅东星的目的,也是绝口不提。
第二天,韩玉武就收到了一份邮件,里面有傅东星的具体资料,籍贯、年龄、照片、学历、车牌号、手机号码、家庭住址、以及亲朋关系等等,有了这份资料,秦云可谓是如鱼得水,想要找到这个傅东星,并不是什么难事。
傅东星原本住在云山市,但是随着云山市发生地震,原来的房子肯定不能住了,但是从傅东星的资料里可以看到,傅东星是云山市辖下的大坪村的人,距离云山市市区五十公里,在地震中受灾并不严重,很有可能现在就居住在大坪村。
认准了这条线索,秦云就带人直奔大坪村,傅东星在村子了很有名,只要进了村子稍一打听,秦云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他不光知道了傅东星的老宅的位置,还知道,傅东星现在就住在大坪村。
傅东星家老宅的位置不错,在村子里的主干道上,马路很宽敞,秦云就让人将车,停在了傅东星老宅的不远处,暗暗的观察老宅附近的动静,傅东星的汽车也停在门口,这让秦云更有把握,等了两个小时候,秦云终于看到了傅东星。
虽然隔着一些距离,而且只看过他的照片,但秦云还是能够确定,对方应该就是傅东星,傅东星留着一个光头,而且头很大,所以才会有傅大头的绰号,也正是因为这个特点,很容易就能辨认出来。
随后,秦云立刻给周强打电话,确认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
傅东星家老宅。
自从云山市地震后,傅东星就回到了老家的宅子,傅东星还有个哥哥,父母都跟着哥哥住,老宅也就空了下来,因为地震的原因,云山市的房子被毁了,傅东星无处可去,就带着老婆和两个兄弟回到了老宅住。
老宅的面积不小,院子很大,一共有四间房,但是因为建的年代久了,住宿的环境并不是很好,尤其是厕所连个门都没有,傅东星的老婆没少抱怨。
傅东星和老婆住在北房主屋,傅东星的两个小弟住在南方,平常都是傅东星的老婆做饭,因为村子里没有啥娱乐的场所,吃饭完,也就各自回屋了。
傅东星脸色通红,坐在床头看电视,老婆给他削个苹果,道:“吃了吧,解解酒。”
“妈的,那俩小子,还他妈真能喝,差点把老子灌醉。”傅东星骂道。
“你说,你跟他们喝酒有什么意思。”傅东星的老婆摇头道。
“我他妈不喝酒能干啥,屁大的村子,啥都没有。”傅东星哼道。
“那你还带着那两个人一起回来?”傅东星的老婆有些不满。
“你懂个屁,老子在倒上混了这么多年,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身边不带着俩兄弟,怎么镇住那些人。”傅东星哼道。
“要我说,这云山市也毁了,不如咱们就去其他地方吧,总好过在这村子里。”傅东星的老婆说道。
“说的轻松,去了外地能干啥,我傅大头的名号在云山市还好使,一个电话就能叫来十几个兄弟,到了外地,谁他妈认识我,还不得受人欺负。”傅东星说道。
“东哥,你就打算,一辈子干这个?”傅东星的老婆道。
“不干这个能干啥?”傅东星说道。
“干啥都行,做点买卖,哪怕是给别人打工,至少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担心别人寻仇。”傅东星的老婆说道。
“打工,这辈子是不可能的。”傅东星道。
“那就做生意,这些年,咱们也存了点钱。”傅东星的老婆说道。
“我是那块料?”傅东星反问道。
“那你就打算一辈子混涩会?“傅东星老婆问道。
“混涩会咋了,只有老子欺负人,没有人敢欺负我,而且来钱还快,有啥不好的。”傅东星哼道。
说到这,傅东星忍不住炫耀道:“就拿前些天来说,老子就当了个介绍人,转手就挣了十万块钱,比别人出去打工两年挣得都多,跟着老子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
“你是只当了一个介绍人,可架不住有人被揍呀。”傅东星的老婆说道。
“就算那个人被打死了,跟我有毛关系?”傅东星满不在乎道。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这不是怕坏事做多了,遭报应嘛。”傅东星的老婆感慨道。
“狗屁报应,你记住,这个世界上,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再说了老子命硬,才不怕什么报应。”傅东星的嗓门不由自主的大了几分。
“行了,我说不过你,收拾一下睡觉吧。”傅东星的老婆说道。
“嘿嘿,睡觉,老子先睡你。”傅东星坏笑了一声,随后一把抱住老婆,把她压在了床上。
“诶呀,还没关灯呢!“傅东星的老婆娇嗔道。
接着,屋子里就响起一阵打情骂俏、翻云覆雨的声音……
就在两人滚成一团,酣战正浓之时,突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声音,因为两人兴致正浓,一开始还没听到,直到闷响了一下,两人才警醒了过来。
“马拉个币,谁在门口?”傅东星兴趣正浓时被打断,直接破口大骂。
“不会,又是你那个小弟在外面偷听吧?”傅东星的老婆皱了皱眉,那两个小弟都二十来岁,正血气方刚的年龄。
“他敢?”傅东星坐起身,准备打开灯,出去看看。
突然,黑暗中人影晃动,傅东星感觉脖子上一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很熟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