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您有什么办法?”洪涛反问道。
“我有一个朋友,有天晚上送他女朋友回家,两个人把车停靠在路边,坐在汽车里聊天,没曾想一会来了几个小混混,手里拿着油漆喷桶,只要见了路边停放汽车,就在车身上喷上油漆,我那个朋友是辆白色的汽车,被红色的油漆一喷,那辆车的漆,基本上就不能要了,我的朋友摇下车窗理论,小混混当即就火了,拿着从怀里掏出一根铁管,就砸向了我朋友的汽车,车身划了,玻璃砸烂了,车灯也坏了,这种情况,你说该怎么办?“周强问道。
“这种人为破坏汽车的情况,保险公司是不予理赔的,最好的情况就是报警,让警察抓住那几个小混混,让他们赔偿汽车的维修费。”洪涛说道。
“洪经理,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小混混还带着口罩,我的朋友根本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你觉得可能抓住吗?”周强说道。
洪经理摇了摇头,连受害人都没看清楚嫌疑人长啥样,警察怎么去抓。
“换成您,会怎么做?”周强追问道。
“我有点搞不清楚,那些小混混,为什么拿着油漆喷桶,故意破坏停放在路边的车辆。”洪涛说道。
“因为那条路的旁边,就是一个露天收费停车场,业主要是都把车停在路边,停车场挣谁的钱?”周强摊了摊手,道。
“你朋友既然猜出了这种可能,为什么不告诉警察?”洪涛问道。
“能经营这种露天停车场的,一般都是有黑.涩会背景的人,跟警.察局都勾着手呢?你说这些有用吗,无凭无据的,搞不好还得挨顿揍。”周强笑道。
“那您朋友怎么解决的?”洪涛道。
“走保险呀。”周强笑道。
“我不是跟您说了嘛,这种情况,一般是不能走保险的。”洪涛耸了耸肩膀。
“我那哥们的父亲,也是体制内的人,人脉广、关系多,有个朋友在保险公司当主管,请那个朋友吃了顿饭,送了两瓶茅台酒,我那哥们嘴又甜,一口一个叔叔叫着,小酒敬着,第二天保险公司来人,走保险。“周强说道。
“呵呵。”洪涛干笑了一声,显得有些尴尬。
对于周强说的这个情况,洪涛并没有怀疑,因为这种事情,他也没有少干,他在租赁公司干了这么多年,他们公司在保险公司里也有熟人,也都勾着手呢,说白了,周强这辆被砸的雷克萨斯,他一样能走保险。
“洪经理,我那哥们的父亲,都在保险公司有关系,你们租赁公司可是专业的,估计没少遇到这种事,难道就不能走保险,如果这是这样的话,我可就要怀疑你们公司的业务能力了。”周强说道。
“周先生,我刚才说的事一般情况,向您说的这种情况,我们也能办,不过,这种事必经不是正途,一般客户不要求的话,我们也不会去做。”洪经理陪笑道。
“您不会想着,让我拿出赔偿款,然后,交给了你们公司维修,你们公司把钱往兜里一揣,然后在私下走保险吧。”周强说道。
“看您说的,哪能呢,我们怎么能办这种事呢,不能够呀。”洪涛摇晃着双手,赶忙否认道,不过,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慌乱,因为,他原本就是打的这种注意,而且这种事还没少干。
比如说,汽车被砸了,按照正规途径不能走保险,汽车租赁公司就会让客户掏赔偿费,然后,由他们负责修车,而他们把赔偿款收下之后,并没有用这笔钱去修车,而是落进了汽车租赁公司的腰包,然后,在联系保险公司的朋友,将出事的汽车走保险维修,这样,他们就能多一笔额外的收入。
“既然你说能办了,那就费费心,把这辆雷克萨斯走保险吧。”周强说道。
“周先生,就算是走保险,也得找关系,给人红包、送礼不是,这也是一笔费用。”洪涛退而求其次道。
“多少钱?”周强问道。
“十万。”洪涛开价。
“洪经理,我好歹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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