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超自然的炼金

    “炼金是哲学，炼金是技术，但炼金也是最重要的手段。”吸了一口玻璃瓶中水草生成的气体，埃尔文精神抖擞、神清气爽，继续说道。

    “先期材料的准备、地点的选择、地脉的沟通、时间的选择、阵图的设计先不说，”

    ‘好嘛，你啥也没说！整个一体验了是不？’刘明控制自己跟于谦老爷子一样的捧哏的欲望，仔细盯着对方，等着对方接下来的先说的东西。

    “一次炼金操作，分为仪式、阵图、咒语三部分。阵图是练成的关键，也是一次练成的蓝图。需要一点点的打磨，除了药剂练成有大体固定的炼成阵，其他的所有的炼成阵都需要有自己的修改，流传下来的完整的阵图都是某一个东西的练成，秘传的那些阵图只是骨架、核心，并没有具体的外形和结构，尤其是复杂的构件，更是需要复杂的炼成阵。”埃尔文拿出一张炭笔勾勒出的简单羊皮纸介绍着。

    “这是一张原初炼成阵，用来给初学者开悟的，算是少数不需要多少改变的经典阵图，不用着急，以后慢慢教你。”

    “仪式，就是很多的小细节，连咒语都可以归结到仪式里，不止是咱们炼金一系，魔法师、祭祀、萨满也有自己的仪式。但从理性角度，有些东西知道意义，但有些步骤并不知道其含义，有可能是传承过程中的错误，但也可能有其内在的重要作用，所以，在这里，就将其规定成固定的仪式。例如这样。”埃尔文从一个小瓶子里倒出了一撮沙子，平铺在了桌面上。然后将羊皮纸盖在了上面。

    “知道这是什么意义吗？”

    “沙土？平整、基面？不对，大地、土地，地元素！”

    “宾果！”然后埃尔文有在地图的边上点上了两座烛台、一炉香料、拿出了一盒墨水。

    “这是凑齐了四元素吗？！”元素邪说！这东西不科学，逻辑并不完全自洽。但在这个时间段，尤其是现在这个节骨眼，刘明决定‘我就看看，不说话。’如果是不懂得变通的科学神教，肯定是直接就反驳，但存在即合理，以理性的、纯粹的旁观者态度，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才是真的科学家该有的态度。

    埃尔文指了指墨水瓶，“这不是普通的墨水，而是深海大鱼的血液，加上些我的血液，并不是流行的炼金墨水，但必须承认，效果很好。具有超凡的灵性。”

    埃尔文用纤细的羽毛笔，蘸着血液将羊皮纸上的线条描绘着。“咒语并不难，几十个音节的重复，凭你的学习能力很快就能记下来。就可以进行第一次的开悟了。开悟之后，很多东西都可以省略了，这是先贤、导师们所传承的一种神奇的传承方式，是咱们炼金一系里的独有的方式，那些法师神官所不具备的。”

    “有时候我在想，先贤们到底有多强大，知识就是力量，他们懂得炼金所有的道理，他们是如何炼金的？对于他们来说，咱们的这些咒语、阵图、仪式都是规则化的仪式吧，他们可能会用更简单更有效更快捷的炼成吧。未来，如果传承断绝，炼金也会成为一种毫无作用的仪式吧，就像很多法师的禁咒、神官的神降，已经是神话里的东西了。”

    “……”刘明觉得信息量超大，不只是吐糟，而是满满的知识点，甚至一句话一个名字，一个称呼都是一种伟大的源远流长的知识。延伸开来可以写个一两万字的报告。

    放下了手中笔，埃尔文说道“好了，现在跟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