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开箱查货。
“就这样,我们前脚发车,后脚车就在城郊被拦了下来,说是有违禁品,怎么办,验货。这些公路上稽查协同交警,对前后过去的大车视而不见,专门是扑着我们来的,一箱货非要查个底朝天,才罢休。搜出假烟假酒,动辄就是几万,十几万的罚款,还有对司机进行拘留,司机扛不住,就把我们给带了出来,一箱货的运费不过三五十块钱,但是却要面临几百倍,上千倍的罚款,别说司机吃不住,就连我们货运公司都吃不住。我们寻思,既然零担货这么不好做,一天到晚的挑毛病,那就索性不做零担了,只做整车货得了。”
“但是这也不行,运输者协会,还通过咱们以前的方法,限制我们公司的车到工厂拉整车货,不是车被砸,就是轮胎被扎,司机们扛不住了,我们货站也扛不住了,而且我们各地的分支机构虽然也遇到我们这样的问题,拉整车,我们总部提的少,拉零担,那公路稽查罚的多,虽然衣哥的那些兄弟都足够仗义,但是公司这面没法给他们提供帮助,他们又被打击的厉害,所以都是面临举步维艰的地步。”
小建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而且语气中带着无比的恨意。显然这一两年,他过的憋屈至极。
“你说是赵庆南起的头?”林成想不到原本还称兄道弟的兄弟,竟然如此落井下石。
“对,就是他,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他是个白眼狼呢。”
“其实,这事赵庆南后面肯定有人给他撑腰,要不然他没这么大的胃口,他不光是吞并了我们的运输者协会,而且还通过运输者协会,一直再给我们货运站施压,除了我们在文登的货站有强硬的关系,兼且山高皇帝远,运作还算正常之外,其余的,不论是烟威的公司还是各地分支,都面临生存的难题。衣付刚已经有不少兄弟坚持不下去回来的,现在都在公司总部呆着,这些汉子,空有把子热血和力气,但是面对那些公务人员,有劲没地方使,打不得,骂不得,咱跟人家讲道理,人家跟咱耍流氓,咱跟人家耍流氓,人家跟咱讲法律。正反都是这些人的理。”
“而且现在很多司机都对我们有些怨声载道,除了那些先前最好跟着我们打天下的那帮除外,大部分都跑到赵庆南新办的一个运输公司去了,不过幸好我们这里有杨总还有黄总,赵总等一些朋友帮衬,才能勉强维持下去,不过货运公司也马上要维持不下去了,现在的货运公司全靠地产的资金帮衬,要不这么兄弟都要饿肚皮。”
“这还不算,正龙集团的徐正龙知道了我们好欺负,也来落井下石,去年港口建设的土石工程完工后,拖欠我们的工程款达到四个多亿,虽然大家司机也都理解我们的苦衷,但是毕竟大家都要养家糊口,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靠这辆车才能养家糊口,而我们去讨薪的人,全被人家给赶了出来。”
说是赶,其实就是打。小建此时也是个经历风雨的男子汉了,说到这些委屈,眼睛通红,眼泪八岔,泪水差点滚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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