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了林成在楼下的时候,更是满心的欢喜,有什么比情郎来接自己吃饭更让人高兴的事呢?王娇一想到情郎两个字,就立刻羞红了双颊。用心化妆,细细打扮,光是化妆就用了半个多小时。
林成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催女孩子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于是索性双腿微曲,在楼下站起桩来。纯粹的等人,最是折磨人。在林成的思维里,站桩,练功是最好的消磨时间的法宝,在打拳中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而且打拳时候全神贯注,时间就如白驹过隙一般,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完了。
学生宿舍楼下虽说不是人来人往,但是走的人也不少,不便打拳,只能站桩。再说桩功是基本功。光打拳不站桩,就算是练一辈子拳,功夫也不会上身。
桩功是基础,任何一个内家拳宗师没有一个敢忽视桩功的。
等王娇花好了妆,林成就带着王娇到了约定好的饭店,桌上坐了五个人,一个不少,就等他俩了。菜都已经点好了,现在就是告诉服务员一声,可以上菜了。
桌上大家欢声笑语,丝毫没有林成的进的牢笼的那种感伤,尽是大劫归来的那种喜悦。本来嘛,不高兴的事都过去了,未来是美好的。
牛飞话多,就问王娇:“是不是你找人疏通的关系,林成才出来的?”
王娇看了林成一眼,没点头也没摇头,“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王娇这么说,反而就是默认了是自己帮的忙,不过没直说而已。不过这个事王娇还真不好回答,要说不是的话,万一被人乘虚而入,这可得不偿失。但是要说是的话,那邀功的意味就太明显了。
旁边吴健,于小伟点头应是,“对,对,成子命中就是遇贵人的命,我早就看出来了。”
王娇一笑,“呵呵,你们都是他的贵人。”
牛飞看了看笑的花枝乱颤的王大校花,“不,你才是成子命中的贵人。”
“我可不希望做他命中的贵人。”王娇的这句话不亚于对林成表白,大家都是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听话都能听出味道来,不做命中的贵人,自然是希望做情人喽。哦,情人这说法不恰当,应该是恋人。
不过当事人林成就跟没事人一样,也不知道听没听出来王娇王大校花隐晦的表白,依旧是端起酒杯大杀四方。
宿舍几人都知道林成的酒量,而且都害怕林成的酒量。这哪是喝酒,分明是牛饮,林成这家伙整个就是一个酒缸。
每当看到林成端起杯子要跟他们喝酒的时候,他们几个都会不约而同的寻找话题,而且还装作聊得非常开心,而且经常是两个人说的话题都是南辕北辙。
牛飞说:“昨天太阳真不错。”现在可是晚上了,昨天太阳再不错跟今晚的喝酒有关系吗?
吴健说:“昨天下了一场大雨把我衣服都淋透了。”淋透了你怎么还不感冒,发烧,烧死?林成恶狠狠的想。
林成这么想也情有可原,因为牛飞和吴健说完这句话以后,他俩都还点头,互相说对方说的对。又是下雨,又是太阳的,这个天气差别也太大了,而且据说昨天他俩都在宿舍,一步也没出去过。
这份默契可不是随便就能培养出来的,那是需要长期磨合的。
平静的过了十几天,时间也到了十一月份,王娇和林成撞伤老太太的案件也开庭审理。老太太的干儿子是青岛市局的王副局长,他是怎么认的这个干妈,这要从文化大革命开始,他家是富农家庭,在当时是属于被歧视的那种,文化大革命又被翻了出来,被斗了个家破人亡,当时这个老太太也是好心收留了这个少年,这个少年当时就认了老太太做干妈。谁知被斗的少年憋着一口气,文革完了,恢复了高考以后,硬是考上了大学,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了自己的命运。那时候的大学生可不跟现在一样,一抓一大把,那时候大学生是很稀缺的,他也很努力,一直到了今天公安局副局长的位置,委实不易。
虽然如今上了高位,曾经认的干妈却没丢下。老太太也不知道是积了什么福,当年也就是几口饭的情谊,现在手握大权的王副局长也很是报答了她一把。
老太太也真是应了那句话,人老张狂。现在的老太太是张狂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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