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宁苏意赞许地点点头,竖起一只手:“Give?me?five!”
乐吉:“嗯?”
“击掌的意思,相当于盖章,盖完章你就不能不认账了。”宁苏意没有笑,很认真的神情,“乐吉,你要争取走出这里,我等着你来找我。”
乐吉也绷着张稚嫩的小脸,跟她击了个响亮的掌,保证自己一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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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乐吉他们班英语的女老师雨天路滑摔伤了腿,无法久站,请了十数天病假。学校教师资源紧张,宁苏意临危受命,暂代英语老师一职。
别的科目她不能胜任,英语老师勉强可以当一当。
周越说她太谦虚,他偷偷站在教室后门听了半节课,她那发音都能当翻译了,教这些小孩简直绰绰有余。
乐吉最积极,上课举手回答问题,下课还要追着宁苏意请教。因她跟别的小朋友相比,与宁苏意的关系更为亲近一些,惹得别的同学好生羡慕。
课余时间,宁苏意走访了乡里的几家医院,了解情况。
访问到最后一家,是院长腾出时间亲自招待她,两人在办公室里谈话。
老院长戴着啤酒瓶底那么厚的眼镜,拿遥控器调低了空调的温度,担心宁苏意热,又给她沏了杯茶。
“先前有一个姓邱的男人过来调查过,他是你们慈善基金会的人?”老院长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册子,上面记录着目前捐赠的医疗器械和药品。
宁苏意说:“他是我们的同事。”
“哦,我也不太敢信任,只粗略说了些情况,没全部交代。”院长把册子交给她,“我们这医院缺CT、核磁共振,小的器械也时常不够用,像是输液泵、电子血压计,这些都很急需。几个月前,有人过来做统计,我按照需求报了数目,后来就……”
他声音越发低下去,宁苏意清楚什么状况,是有人背着她玩探囊胠箧那一套。她眼神有些冷,低头翻看册子。
院长趁她查看的工夫,一面细细与她说明:“我们作为受赠方,支付了保险费、安装费等等,但实际上运送过来的器械和药品数目远没有达到当初核对好的数目。我知道,这毕竟是别人捐赠的,说到底是我们占了便宜。即使出了问题,我们也不好意思提要求、上报情况。”
宁苏意震惊,丢下册子,直愣愣地看着他:“您、您说有人要求你们交付保险费、安装费?”
“不止这些费用呢,还有什么……设备运输费?”
院长再次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几张票据单子给她看。因医疗器械精密昂贵,所需的运输费等数目不低。
宁苏意霎时面覆寒霜。
若不是深入打听,她哪里知道,有人不仅仅是从中捞油水,更是打着捐赠的名义趁机骗取钱财。
运输费、保险费之类的费用,她一早就跟吴总商议好了,要提前支付给他,免得给小医院增添负担。吴太太念及她是为了慈善事业,当场做主给她免除了一应手续费用。吴总自然听太太的,笑着应允了。
宁苏意按捺着胸中腾起的火气,面上装作镇定,用手机拍了单据和册子。
“您放心,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新的医疗器械和药品正在运输过程中,不会收取受赠方任何费用。关于之前收取的费用,也会如数退还。”宁苏意站起身,面色清冷,话语严正,“我既是SUYI慈善基金会的理事长也是法人代表,说的话还是能作数的。出了这样的事,确是我们的疏忽,我深感抱歉。您放心,我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院长跟着站起身,激动得不得了:“单凭你亲自过来询问调查,我就知晓这件事不会没着落。”
顿了顿,他深深感慨:“以前也有民企给我们捐赠物品,都是作秀,请来一大堆媒体拍照采访,后期捐赠的物资根本没到位。还是那个原因,我们立场摆在那里,不好意思提。”
宁苏意保证:“我们绝不会那样。”
“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院长语气真诚,跟她握手,表示感激。
这件事算是有了新的进展,宁苏意回去就给梁穗发邮件,让她暗中清查慈善基金会内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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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上午有节英语课,宁苏意暂时把正事挪到一旁,专心给孩子们上课。
她教学生读英语书上的对话,为了让他们听清发音,她刻意放缓语速,每一个单词都咬得很清晰,改掉以往口语上连读的习惯。
个别难读的单词,她会写在黑板上着重教学,同样改了连笔的习惯,每个字母都写得像是打印出来的。
周越突然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朝里面喊了一声:“宁老师,有人找。”
宁苏意愣了愣,表情有些诧异,谁会在这时候找自己。
她把英语书放在讲桌上,走下讲台,出了教室,一眼望见台阶下颀长挺拔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穿一件白色T恤、黑色束脚工装裤,脚边立着一个银灰色的大行李箱,贴满了奇奇怪怪的贴纸。
井迟歪了歪头,不露眼睛,薄红的唇翘起,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磁性:“姐姐,快一个月没见,你怎么当起老师了?你有教资证吗?”
宁苏意手心里攥着的小半截粉笔头掉地上,骨碌碌滚下去。
井迟松开行李箱的拉杆,弯腰捡起地上的粉笔头,在走廊的水泥地面上写字:我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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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弟弟来惹!!!!终于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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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九月了还没要过月票,有的话可以投一下下。
下次再表演节目以作感谢,哒哒哒,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