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就是他们!早在城门口就看见这两个人鬼鬼祟祟,还好我留了一个心眼……”那个邋里邋遢的老男人露出献媚的笑容,些许有些不安地搓了搓手,指着海落樱和彧沂,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的“功绩”。
彧沂锁紧了眉宇,伸手把海落樱护在身后,一只手握住海落樱的白皙的手,手感传来的温度和来自她的娇嫩触感让他不禁心乱,但理智占了上风。
不论如何,都不能让樱落入官府手里。
彧沂暗暗心想。
“你把你怀中的玉牌拿出来!”领头的男人骑在马背上,皱了皱眉,以命令的口气冲彧沂喊道。这件事情是关乎皇室颜面的,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
彧沂犹豫了,他知道,一旦将玉牌拿出,肯定会被官兵识出是公主殿下的玉牌。偷当今最得宠的公主的玉牌,和皇族扯上关系,怕是死罪一条了。
想到这里,彧沂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和对方官兵僵持着。
领头的男人见彧沂没有任何动作,以为他不肯就范,正准备下令直接逼迫彧沂就范,没想到一只手突然举起,手心攥着的就是那玉牌!
海落樱举起玉牌,因为手的高度太高,衣袖落下,露出半截白藕似的手臂。海落樱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不过在封建时代的国度,就是另一个场面了。
彧沂眼疾手快地拉下海落樱的手臂,才避免了那些官兵目光的直视。
那个邋遢的老男人只瞧见一抹雪白飞快的闪过,便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
海落樱也意识到了自己行为上与古代人的出入,只好先开口转移注意,“这位官爷,这玉牌,确实是雨公主殿下象征皇族的贴身腰牌。”
“那你就是前朝余孽咯!”领头的男人冷笑,“不打自招,真是没骨气!带走!”
“等等!我可没说我是前朝余孽。”海落樱开口,虽是在这紧急情况下,她也努力保持着冷静。要知道,越是手忙脚乱,倒是会越引起对方的怀疑。
“官爷,您看。这玉牌实际上是捡来的,真不知道是雨公主殿下的东西。再者,我们两个一个未到桃李,一个未到加冠,怎么也和前朝打不着干系,又怎么会是前朝余孽呢。”
“谁知道你们这帮余孽都在想什么?”领头的男人冷笑道,“公主遗失玉牌的地方,与这小县城相差几千里路,若真是捡来的,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偏僻的小县城里?”
海落樱这下子说不清了,确实,说这玉牌是捡来的本就勉强,海落樱倒是也没怎么指望这个男人会相信。
心里正想着另一套说辞,却瞧见那领头的男人大手一挥,“全部都带走!两个都别放过!什么事情到牢里去说吧!”
彧沂很快被一群官兵给压倒在地,戴上镣铐。
彧沂本是想反抗,按照他的实际身手,这十几个官兵都是小事情,但海落樱冲他摇摇头,怕是这个聪明的姑娘心中已有了计划吧。再者,在这里和官兵打起来,也对他不利。
另外几个官兵围着海落樱,姑娘家本应该遵法和其他犯人一样戴上镣铐,但不知是怜香惜玉还是觉得海落樱根本没有威胁性,其中一个官兵找了个绳子将她的双手绑紧,牵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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