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我清醒后依然躺在棺材中,似乎刚刚任何事情也没有发生,虽然我的衣服的确被什么物体撕碎,但四周也只有蛊婆一个老女人,她怎么可能对我有兴趣。
我起身后,看着满脸皱纹的蛊婆问道。
“蛊婆婆,我刚刚。”
话没说完,她嘘的一声打住了我的话,在寂静的时候,身体四周吹来阵寒冷的风,又在我的脖子旁停留了一会儿,吓得我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猛地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恍惚间,我看到自己的胳膊上都是手掌印,在我的手指上还有一枚白玉戒指,拿起来看了看,上面没有字也没有图案,光溜溜的。
我害怕这些东西,将戒指丢在地上就准备逃走,那蛊婆张牙舞爪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我根本听不清她在讲些什么,也并不是地方语言,但看她的样子就感觉好像很危险的样子,我知道,自我逃走后,全村的人肯定会在整个山里找我,若是现在出去必死无疑。
最后,我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留了下来,在蛊婆的帮助下躲过了那场危险。
那枚戒指也被蛊婆强行的戴在我的手指上,我不知道有什么寓意,但每天晚上都会做那种让人羞涩的梦,却从不知和谁在一起。
十八岁的那年,我上山采药,无疑间被曾经买我的人抓住,他抓住我的小辫子说。
“这次你跑不掉了吧!老子今天就活剥了你皮。”
在我无力挣扎的时候,蛊婆突然的出现,和买我的人拼命抵抗,两个柔软女人拳打脚踢也抵不住他的几个耳光,最终蛊婆被他活生生的掐死。
眼看着蛊婆都死了,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弱女子肯定也难逃一劫,我闭着眼睛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却被射了一脸的热浆。
睁开眼,恐怖的看到买我的人早被什么东西撕裂,身体都被分解成一块一块的。我吓得不敢说话,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尸块慢慢的蒸发消失。
在我惊悚的时候,一阵冷风吹过,夹杂着冷笑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
唯唯诺诺的我抱着蛊婆的身体,她突然颤抖的手在我胳膊上写下:“跑你嫁给了阴司戒指。这三组关键字,最后也两腿一蹬上了西天。
虽然我并不理解那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携带着戒指离开了大山。
在新城市里,我靠捡垃圾为生,并且苦读两年的书。
这一晃,又是两年,二十岁的自己还是在做着那个可怕的怪梦,我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或许真的如同蛊婆写下的血书,我嫁给了阴司。
从枕头下摸出那枚戒指,我心情格外的复杂,一个普普通通的戒指困扰了我几年,它到底有什么秘密,难不成也是蛊婆为我下的蛊。
“去你的三大姑七大姨的,我才不信邪,戴个戒指有屁用,要是我真的嫁给了什么阴司,他怎么从来不见我。”
愤怒的将戒指扔掉,我匆匆的下床准备去厕所洗个澡,毕竟身体上沾满了未知的黏糊糊液体,换做是谁也都是不愿意的。
我住的地方很简单,是个毛坯屋,一室一厅,顺带一个洗手间,倒是也不觉得艰苦。
房东姐是个很奇怪的人,我整天看不到她,只有在收费的日子里才会突然的出现,其实我的出租房也是挺吓人的,刚搬进来的时候里面放置了许多杂物,房门上还贴着一条符咒。
可是住了两年也没有见到一个鬼影,那符咒肯定是房东姐自己吓唬自己。
厕所里的灯泡早就坏掉了,我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厕所里,可是镜子中却有东西一闪而过。
“是谁,还敢吓唬我了,你倒是有胆出来。”不怕死的我顺手抓了一瓶乳霜出去,却又没看到有人,我摸索了几下心口才安心的洗了个澡。
躺在床上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可是那个梦后又折腾的我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睡着又被铃声吵醒,一看表才知道是到了去应聘女警的时间了。
我没有钱吃早餐,只能挨饿,走在路上心里很复杂,这可是我第一份正式的工作,怎么也不能搞砸了。
刚没走多久,一个算命先生就叫住了我,他戴着一副墨镜,意味深长的说道。
“小姑娘,你今天有血光之灾。你现在住的地方是个凶宅,今儿恰逢是她的忌日,你又放出了她,肯定要找你算账,你可千万记住,躲在人多有光的地方,否则你会身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