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华哥是你什么人?”
“哟,原来是认识啊,不好意思,你们的华哥,跟我是兄弟,需要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吗?”
“吹什么牛逼……”
施安弋轻轻地吁了口气,拿出手机,特意开了外音,片刻之后,华云飞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安弋,有事?”
“云飞,我说你是我兄弟,可有人不信,你跟他们说说,你是不是我兄弟?”
“什么人?”
刺青男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就变了,他惶恐的看着施安弋,说:“这位小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啊,华哥,华哥我们错了。”
施安弋跟华云飞打了声招呼之后就挂断了电话,然后走到了刺青男的面前,瞪了他一眼,说:“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吗?”
刺青男“哐当”一声跪在了施安弋的面前,说:“我们错了,对不起嫂子,对不起大哥,我们马上把钱还回去了……”
看着这极具戏剧性的表演,别说哥嫂惊讶的目瞪口呆,我也是觉得不可思议,上车的时候,我听到到嫂子说:“安弋,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本事这么大啊,嫂子一直觉得你不是普通人,现在算是应验了。”
“嫂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小蔓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这点事,不算什么的。”
施安弋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看了我一眼,我无奈的看着他,说:“是是是,有你这么个家人,是我们大家的福气。”
送嫂子回店里之后,车上只剩下我和施安弋两人,我盯着他,说:“你是怎么找到那的?”
施安弋咧嘴一笑,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你身上安装了雷达,只要我想找,就一定能找到你。”
“你不知道我刚才多害怕,他们一个个又是刺青又是金链子的……”
“你是怕我的被揍啊?”
“你说呢?”
施安弋听到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说:“我刚才听哥嫂的意思,是要买房是吧?你难道没告诉他们,我们家就是作房产的吗?”
我听到这话,立即明白了施安弋的意思,急忙摆了摆手,说:“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让他们自己看。”
施安弋白了我一眼,说:“怎么着,刚才还说是一家人,现在就跟我见外了?”
我听出了施安弋话中的不满,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吧,有捷径走是好事,可是走习惯了,我怕给他们养成坏习惯,真的要找你帮忙的时候,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施安弋点了点头,说:“有点道理啊,好吧,你把我说服了。”
“嗯。”
“就在前几秒,我忽然做了个决定,”施安弋瞅着我,目光停在了我的脸上,“回去跟你们总监汇报吧,下周二,我会准时跟你们一起飞哥本哈根。”
“啊?”
“怎么,不愿意啊?”
“不不不,”我摇了摇头,说:“我就是觉得,有点儿突然。”
施安弋又送我一个大白眼,说:“说起来还不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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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紧张的看着施安弋,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看在我的面子上……”
“我不是说这个,”施安弋说这话,忽然凑到了我的面前,说:“我就在想啊,面前这个因为恐高从不敢坐飞机的笨蛋,怎么撑过十几个小时的国际航线,所以咯……”
“喂,我虽然恐高,但是不代表我真的不敢坐飞机啊。”
“没事的李子慢,在我面前你就大方承认吧,周二一早我去接你,就这么说定了。”
施安弋做事情从来不按套路出牌,这一刻也是一样,不过他的决心,也确实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总监那边得到消息后,以最快的速度跟施安弋递交了合同,直接安排部门人员飞往哥本哈根的相关事宜。
一眨眼就到了周一晚上,第一次出国的我紧张的收拾着行李,想着明天一早就要双脚离地,我是一丁点的睡意都没有,就在这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我以为会是家人打来的电话,扫了一眼手机屏幕,顿时就愣住了。
打电话过来的,是赵弘博。
彼时已接近午夜时分,他这个点给我电话,会是什么事?
迟疑了两秒,我深吸一口气,这才按了接听:“喂?”
“我听管家说,李小姐在我外出的时候来过赵宅?”
没错,我没有听错,赵弘博他,叫我李小姐。声线平稳,没有任何的情绪,果然是他赵律师惯有的风格,直到今天才给我电话,我想,今天他也是从巴厘岛飞回来,一周啊,人家已经整理了全部。
“是的,”我故作平静的应了一声,说:“翡翠镯子,还在我这儿。”
“哦,我知道了,明天我让管家过去一趟,你交给他吧。”
所以赵弘博的意思,是连见我一面都懒得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