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扶着她的胳膊,俩人往池塘边走去。
池塘边,孙宁抿着嘴唇一言不发,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谢长亭抱肩站在孙宁对面,继续喋喋不休:“……孙大人年轻有为,一表人才,该娶个清清白白的官家千金,才门当户对。王兰花那女人,被本公子玩都玩腻了,实在是不适合孙大人。谢某人实在是不忍心看孙大人被王兰花给蒙蔽了,才特来提醒。大人别看王兰花平时做出一副爽朗直率的模样,其实她的心思比谁都深,故意隐瞒我跟她有肌肤之亲的事,想攀上孙大人这颗大树。”
孙宁亦是不说话,谢长亭见他似乎听进去了,更是来劲,道:“就王兰花那YIN荡的女人,天知道她还被多少男人这么摸过呢,简直就是当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孙大人,谢某实在是看不过眼啊,孙大人真的要娶这么个比窑子里的姐儿还脏的女人吗?”
谢长亭的话刚落音,王兰花气的浑身发抖走了过来,红着眼睛盯着谢长亭,字字质问:“姓谢的,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现在看来,当真是看错你了!你这个卑鄙小人,无中生有往我身上泼脏水!我王兰花虽然只是一介商家女,但我爹从小就教我自尊自爱,我就算当时爱慕你,可与你相见,都是循规蹈矩,从未逾越半点规矩。你这无耻的东西,居然编出那些事来污蔑我,你可真是让人恶心!”
谢长亭抱肩,看着王兰花,砸吧了几下嘴,道:“兰花,你这就翻脸不认人了?在本公子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呀!那时候,你才叫一个柔情似水呢!现在下了床穿了衣裳,就不认账了?当初你哄着本公子不破你身子,原来是存了攀高枝的心思,想攀人家金吾卫首领大人。你瞧瞧你那残花败柳的身子,你也配!?”
“呸,你个无耻小人!人渣!”王兰花没想到谢长亭居然卑鄙到这个地步,当着她的面还这么污蔑自己。
谢长亭哼了一声,道:“王兰花,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你玩弄了本公子的感情,现在攀了高枝,就想把本公子一脚踹开,啧啧,门都没有!”
谢长亭笃定了心思,破罐破摔了,反正曾小柔那边他是得罪干净了,估摸着要挽回得费一番功夫。
不管咋说,先恶心恶心王兰花。
他谢长亭的婚事被破坏了,他也要王兰花尝尝被退亲的滋味!
所以这脏水泼起来,那叫一个起劲。
这脏水泼的,王兰花真是洗不清啊,她见谢长亭一口咬死了,她即没证据反驳,又不能让谢长亭说真话,只得看向孙宁,急的快哭出来了,道:“孙宁公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曾做过谢长亭说的那些事!我是清白的,绝不是那浪荡的女子,你要信我啊!谢长亭他这么说,是想故意破坏我的婚事来报复我,你别信他啊!”
孙宁的目光落在王兰花的身上,眸光深深,不知在想什么。
王兰花猜不透孙宁的想法,谢长亭见孙宁不吭声,便猜测孙宁定是半信半疑,脑子里灵机一动,补充道:“孙大人,王兰花的后腰上有个胎记,你若不信,找个女子验看便知。那胎记长得像个兰花,位置十分隐蔽,穿着衣裳可看不到,可本公子却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