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给人活路啊!”
陆瑶一边骂着,抄起手里的扫帚就追着那两个客商打。
那两人狼狈极了,边跑边回头高声道:“那没办法,谁让人家的价格低,我们又不傻,当然买便宜的!”
“瑶瑶,别追了!”沈薇冲上去把陆瑶拉着,劝道:“他们不会买的,骂也没用,回去吧。”
陆瑶气鼓鼓的扔的手里的扫帚被沈薇劝进了铺子。
而这一幕都被对面的萧灵珠和沈夏看在眼里,萧灵珠一脸痛快的表情,沈夏亦是一副大仇的抱的模样,对萧灵珠道:“公主,您亲眼所见,沈薇已经穷途末路了,她的玉美人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萧灵珠长处一口气,上次被沙竹草戏弄的恶气也放佛随着这口气出了去。
过了一会,就看见对面玉美人摆出降价促销的牌子,萧灵珠一脸嘲讽:“啧,也想跟本公主学,压低价格吸引人?胭脂,你盯着,玉美人想玩价格战,咱们就陪着她玩,务必要把她搞死。”
“是,公主。”
于是就在这个普通的冬天,冬至之后,小姑娘小媳妇们忽然发现,平时买的昂贵的胭脂水粉,居然降价了!
先是扬州香粉降价,而后是玉美人也降价。
女人一下疯了,开始了抢购,可还没降价一天呢,玉美人又降价一次,比扬州香粉还便宜。
玉美人一降价,扬州香粉自然是不甘落后,也开始玩起了价格战。
在萧灵珠的计划里,扬州香粉的销量应该提高不少才对,所以萧灵珠提早准备好,让大家备足了原料加大生产,甚至不惜借钱。
可事实却出乎意料,这价格战打的越响,双方压价越厉害,扬州香粉的销量反而一天不如一天。
这让萧灵珠百思不得其解。
扬州香粉的销售下降,玉美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人前沈薇和陆瑶做出慌张模样,关起门来她们可一点不慌张。
萧灵珠这个古人,当然没见识过楼市。
如今这胭脂的价格战,就和楼市一样,买涨不买跌。
若是胭脂的价格一日比一日的贵,那么姑娘们会抓紧时间疯狂抢购,生怕晚了一天就又涨价,就亏了。
可若是胭脂的价格一日比一日便宜,那你今天花二十文买的胭脂,明天花十五文就能买到,这样还有谁会去抢购?
毕竟胭脂又不是粮食等必须品,非要当天买,不然会饿死。沈薇早就料到这个结果,所以玉美人其实在装腔作势,压根就没有额外生产。可扬州香粉则不同,本以为价格战一拉开,销量会暴涨,于是提前准备了极多了货物,这下可好,货物挤压在手里,借来的钱
还不上,资金链出现重大的断裂,萧灵珠每日都要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几万两往里头填,要不然玉美人不垮,她的扬州香粉就先支撑不住了。
而在此时,沈夏挖墙脚来的客商,也出来落井下石,因为半个月前的签约批发价格比现在的市场零售要高三成,所以要求以低于市场价三成的价格重新签订合约。这对于本来就在苦苦支撑的扬州香粉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