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小辈,男的沈壮打不过墨宝,女的沈露打不过沈薇,剩下三房三个更小的女娃更没有能拿的出手的。
钱氏这会还不知道呢,光一个沈薇就能收拾了沈壮,上次沈薇吃亏,是因为刚穿越来新身体虚弱才在沈壮手里吃了亏。否则人家正经跆拳道黑带,打个沈壮跟玩似得。
这约架,说白了就让沈壮沈露再被沈薇夫妻白打一顿,完了还的出钱出东西,再然后还不能去寻仇,这憋屈的钱氏都要呕死了。
沈老太一个劲的问后来咋样了,钱氏不敢说约架的事,只含含糊糊的将事情糊弄过去。
沈老太心疼那到手的簪子飞了,使劲在那骂钱氏。钱氏眼珠子一转,立刻将仇恨转移,气愤骂道:“娘,这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胡氏母女两个不要脸的。胡氏个老骚蹄子,好好的勾搭啥廖大夫,我看刘寡妇就是屈打成招,怕了沈薇夫妻,才违心的说了谎话。娘,大嫂给大哥戴了绿帽子,你可得管管!”
钱氏越说越气,嗓门越发大了:“胡氏那骚娘们,从年轻的时候就爱搔首弄姿,走个路一扭一扭的,勾搭谁呢!我看她从年轻的时候就跟那廖大夫眉来眼去,要说他们两个没一腿啊,我才不信!”
从隔壁沈壮的房间走出来个人,正是本次奸、情事件的另一位事主:廖大夫。
沈壮肋骨断了,偏生不老实,早上乱动把好不容易接好的骨头又弄错位了,老三媳妇郑氏刚请的廖大夫来正骨,人正好在隔壁房接骨接了一半,沈家这破房子的隔音,廖大夫把钱氏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此时廖大夫悄无声息站在门口,脸比锅底还黑。
沈老太咳嗽一声,拽了拽钱氏的袖子:“别说了,少说几句。”
钱氏急着撇清自己转移仇恨,压根没注意到沈老太的暗示,继续道:“娘,胡氏那老骚蹄子养了沈薇个小娼妇,我听说啊,沈薇和胡氏母女共侍一夫,都跟廖大夫睡过,真够不要脸的。”
沈老太急的脸都皱了,使劲道:“壮壮娘,别说了,我叫你闭嘴没听见!?”
“娘,你咋向着沈薇家说话,是不是吃错药了?”钱氏纳闷,老太太好好的脸咋皱成这样。
身后,一个愤怒的男音传了过来:“哼,这么瞧不上我,还找我看病做什么?以后你们沈家的病都别找我,上镇子里找别的大夫看去!”
沈老太哎呦一声,狠狠掐了钱氏一把:“你这没把门的嘴都胡咧咧啥呢!”
钱氏脸色顿时瞬息万变,跟开染缸似得,僵硬着脖子回头,看见廖大夫那堪堪能杀人的眼神,吓的一个哆嗦,连忙讨好:“那啥,廖大夫来了啊,啥时候来的?吃了没,要不晚上在我家吃吧?”
廖大夫才不鸟钱氏那一套,瞪了沈家婆媳一眼,转头就往沈壮房里去。
沈老太急了赶紧追出去赔笑脸,沈壮这伤还得靠廖大夫呢,现在把人家廖大夫得罪了这可咋办?
沈壮接骨到一半,疼的直哼哼,见廖大夫来了,赶紧招呼:“哎呦廖大夫快来给我把骨头接完,疼死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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