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国公针对他们??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此时此刻??城北的某处宅邸。
一个三十多岁的给事中,神色慌张,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
旁边的女人见他如此慌张,不以为意地道:“你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你就别问了!快些收拾东西,我们离开京都府!”
姓郑的给事中急促地道。
离开京都府?
女人听见这话,脸上露出诧异之色,说道:“你可是给事中啊,便是得罪了陛下也是不打紧的,大不了就是被革职,何苦要离开京都府呢?”
“哎呀!你又不懂!问这么多做什么!快点儿收拾东西!”
姓郑的给事中没好气地道。
女人听见这话,皱了皱眉头,也是没好气地道:“我家就在京都府,咱们又没做错什么事,更何况就算是做错了事情,你乃是言官,本身就是得罪人的,没有陛下的命令,便是阁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你看看你这副模样,好似是被吓破了胆,就你这样的,能成什么大气?”
姓郑的给事中听见这话,愤怒了,转头瞪向女人,骂道:“你在外面做什么,真当我不知道吗?你以为给事中又如何?给事中就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咱们现在好好的,只是因为没人查,若是有人查,你的事情暴露了,老子也要被你连累!大家一块儿完蛋!”
女人听见这话,脸色苍白,还在嘴硬:“做什么了?我能做什么?不就是跟几位夫人玩玩牌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谁规定了这京都府里面不能玩牌的?”
“玩牌?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的不明白?那几位夫人不比你要聪明多了,为何每次玩牌都是你赢银子?你用脑子想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快点回去收拾东西,早点儿走,咱们还有一条活路,要是走晚了,一切都完了!”
姓郑的给事中看上去十分的慌乱,紧张,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有些发颤。
女人听见这话,总算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颤声道:“你这是得罪谁了啊!怎么好好的,一下子酒变成这样了。”
姓郑得给事中战战兢兢的回了一句话:“国贼方休!”
国贼方休?是谁?
女人微微一怔,随即终于是联想到了一个称谓——安国公!
“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安国公!咱们这下子完了!全完了!”
女人哀嚎起来。
姓郑的给事中瞪了她一眼,骂道:“哭哭哭!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哭!你以为我想得罪他啊?这件事情,乃是都给事中和左都御史领的头,我倒是不想,能怎么办?
一面是得罪都给事中、左都御史,还有所有的同僚,一面是安国公一个人!
你说说,我该怎么选?
快点儿收拾东西!现在走还来得及!”
他说到这,猛地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道:“对了,莫兄正在隔壁读书,他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我得去告诉他!得去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