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来得及?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深吸了口气,默默安慰自己,两个打桩机同时发动的大场面他都见过,现在就一个,没什么好怂的,也没什么好怕的!
只要干不死那就往死里干,反正他躺着享受,累的又不是他。
who cares!
时尧慷慨赴死般地对岩辰道:“走,咱们回去。”今晚就榨干你这个勾引本王的小妖精!
岩辰还不知道时尧心中的雄心壮志,听到时尧松口,当即就要土匪强亲将人抱起来往帐篷里跑。
时尧连忙打断岩辰的动作:“哎,你先别着急,等我处理完一件事,咱俩就回去,当然,不许抱我,我自己能走!”
花还被绑着呢,饿了一天一夜也该把人交给岩山酋长了,不然到时候自己和岩辰钻了帐篷,谁知道再次出来是什么时候了,还是先把这便是处理了也算放下一件事。
“什么事?”岩辰问。
时尧伸手指了指岩山酋长:“花还在咱们手上呢,我去告诉岩山酋长去把人赎回去,没见到那边那位肾虚的使者还等着呢嘛?”
一听花的名字,岩辰的眉头不高兴的一皱,酸溜溜道:“你不许去,我一会交代给猎,该怎么做他都明白,那女人的事从今往后也不许你管了,要是那个臭婊子再敢往你面前凑,我就弄死她!”
“嗯?哪里来的那么大醋味,昨天不是都说清楚了,我跟她没关系啊,怎么突然还吃味了?”
岩辰闷声闷气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猎和猛可告诉我了,那女人一开始可还想勾引你来着,去他妈的小婊子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
凭她,也敢跟我抢人?简直是活腻歪了,要不是昨天答应了你让她或者给那个‘尧’赎罪,昨天知道后我就去把那女人掐死了。”
时尧听着岩辰一口一个小婊子,无奈道:“额,不是,她明明是冲着你来的啊。”
岩辰:“不,小婊子就是冲着你来的,趁着我不在勾引你,妈的,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招人,我不管,现在你就跟我回去让我睡了,我要把你里里外外都染上我的味,看谁还敢窥伺你!”
岩辰越说越气,说完也不管那么多了,他现在甚至觉得哪怕结契了,暗处依然有好多潜藏的敌人等着要跟他抢尧,这怎么行,一定要先下手为强,用实际行动告诉那些小偷,尧是他的了,谁也抢不走了!
就这样,时尧无奈地被醋缸附体·被害妄想的男人抱在了怀里,在众人的起哄声中,随着岩辰风之能力运用,不到片刻两人就回到了帐篷。
一阵叮当声响后,衣物散落,男人急促的呼吸和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哭泣声、求饶声、撞击声、喘息声在空档的房间里组成了一首让人脸红心跳的交响曲。
腰酸背痛的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岩辰果然说到做到,那之后花在没出现在时尧的视线中过。
原来那天晚上花被岩山酋长憋屈的用大笔赎金赎回去之后似乎父女两人又吵闹了一番,当晚花便被岩山酋长五花大绑的送到了那位使者的帐篷。
这么一闹花终于对岩辰和尧放弃了,知道自己要是被退回岩山部的话,岩山酋长一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讨好那位使者,想要攀附上使者。
那位使者也惊讶于花的奔放和大胆,加之岩辰私下找到了那位使者做了某些不为人知的py交易,总之,花小心翼翼的怀揣着野心和仇恨被使者带走了。
岩山部落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有了新的靠山,花也以为凭借她的能力所有男人都会爱上她,以为跟着使者回去是享福。
甚至暗中决定等她爬上高位后一定要挑拨离间,勾起和黑石部落的战争,到时候找岩辰和时尧报当时受辱之仇。
但是很快现实就给了他们狠狠一巴掌,使者对待花根本没有任何特殊,花的身体也因为使者某些不为人知的癖好承受不住,自然在讨不了使者的欢心。
野心和仇恨在日日的折磨中化成了后悔,花终于明白了时尧那日对她说的那番话的意思,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哪怕她如何祈祷,都不会再有重来一次的机会,记忆中那个一心一意对她好,呵护爱慕他的青年也不会再出现了。
花用自己的后半生为那个为她死了两次的青年而赎罪,失去了庇护的岩山部落也渐渐被周遭蚕食,再次跟其他部落合并,却因为力量削弱,品尝到了曾经有岩族举步维艰的禁地。
正所谓种什么因的什么果,这不过这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已经与时尧没什么关系了,时尧和岩辰的名字已经随着黑石部落和有岩部落的名号远近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