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是,赵敢每次都很有准星,不管是余菁,还是朱筱雅,几乎都是一局定乾坤,完全用不着第二次。
关于朱筱雅怀孕的事情,这里也只有杨东文知道,据他所知,朱筱雅的身体状况一直都还不错,自从怀孕以来也从没有过什么变故,可是现在竟然会流产了,实在是有点说不通,难道说是因为伤心过度!?
可是她刚刚得知赵敢去世的消息的时候,不是也因为伤心过度晕了过去吗?那时的心理冲击应该比现在还要大很多的吧?
杨东文深知朱筱雅和余菁对赵敢的重要性,先前他曾经无数次的和杜小强去上海寻访过余菁,但最后都连个人影子也没见到。如果余菁顺利生产的话,孩子差不多都快两个月了,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过父亲——而且,也应该永远见不到了。
每每想起,杨东文便不禁替赵敢感到心酸,也觉得自己对不起兄弟。毕竟除去赵母和尚在狱中的吴有责,赵敢几乎没有任何的亲人了,他生后剩下的事情只能靠自己和杜小强两个兄弟来帮衬。
可现在呢?赵敢最爱的两个女人,一个见不着面,另一个却意外流产了,连他那儿子是否安然出生都不知道。
既然出了这种变故,众人也无暇再祭拜赵敢了,先后零零散散的走出墓园,然后周蕾蕾把朱筱雅搀扶到车内,由杨东文亲自做司机,向着平津市第二医院开动而去。
秋风忽然又刮起来了,待众人走后,竟将墓碑前的鲜花刮散了一地,五颜六色的花朵翻滚开来,散落的花瓣随着秋风悠扬飘起,让人恍然误以为春回大地。
原来,从赵敢当初离开桃花源到如今,竟是整整的一年光景了。可恨物是人非,可喜情深依旧。
当然,南国的秋天永远都要比北方温和一些,舒缓一些,虽然已经是十月中旬了,但树上的叶子和地上的小草都还是绿的,好多城镇乡村里的大街小巷都在散发着桂花的浓浓香气,不禁让人口鼻生津。
在中国的很南很南的地方,广西那绵延不尽的十万大山当中,也丝毫不显得萧条,如果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那应该是秋意盎然。
十万大山里虽然交通闭塞,几乎与世隔绝,但还是零星错落着许多村镇的,不过其中大多数是某些少数民族的聚集地。
在最隐蔽最深处的地方,群山环绕间的峡谷当中,一个小村子里的男男女女正在市集上忙碌穿梭着。他们都穿着中国古代的服饰,大多数是粗布麻衣,但也有极少数是锦帽貂裘、绫罗绸缎。
今天是每月一次的市集开放日,因而热闹的很,大多数人都怀抱着一堆东西,看到某个摊位上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便和老板商量着用自己的东西换取。
“师妹,你看这个镯子怎么样?”一个穿着灰布衣衫的年轻男子转首问向身后的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面色冷清,口中轻吐一个字:“好。”
“那老板,我用这个纯银吊坠和你交换,你看成吧?”灰衫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出一个银白色的吊坠递给那摆摊的商贩。
商贩接过吊坠在手中掂了掂,开心道:“你这东西可要比我的贵重一些啊,你当真要换?”
“嗯。”灰衫男子点点头,“男子汉大丈夫,说换便换,哪有反悔的道理,这吊坠归您了,镯子我拿走了。”
说罢,灰衫男子便起身站起,和那紫衣女子到其他地方转悠去了。
那商贩目视着二人走远,眼中渐渐现出一丝疑惑,心中暗道:“这两个年轻人虽然穿着普通,但头发却都很短,应该就是苍古收的那两个外面来的徒弟了……不过,当年他们不是都先后离开了么,如今怎又回到了这里,还待了大半年的时间。”
这商贩猜的不错,这一男一女确实就是赵敢和紫无泪。不是赵敢不想走,外面还有一堆事儿等着他了,关键是暂时还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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