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个时候,紧锁的房门忽然被“嘭”的撞开了,一个冷面杀神一般的男子站在那里,光是那冷冽的目光似乎就能杀了自己。
东方言心中一寒,某个部位也瞬间萎靡了下去。
看到床上的朱筱雅虽然还昏迷着,但衣衫完整无缺,赵敢心中松了口气,飞起一脚便将赤裸着的东方言踹倒了墙根底。
东方言命根子撞到了墙上,想要喊点什么,却因为过度的疼痛晕厥了过去。
等到东方靖和那些保镖赶到的时候,屋内早已人去房空,只剩下了光着屁股的东方言。
在纽约市区的大街上,伊芙开着车头也不回的问道:“雅儿你没事吧?”
朱筱雅刚刚醒过来没多久,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答道:“没事,就是有点难受。”
赵敢爱惜的看了怀中的佳人一眼,璇又微微一笑说:“对了伊芙,你把车开到福隆大酒店那里吧,我们在那里下车。”
酒店?朱筱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羞红了脸庞,狠狠的瞪了赵敢一眼,但却没有说什么。
伊芙会意的笑了笑,点点头说:“好的。”
“你可不要往歪里想啊。”赵敢一本正经的歪着头说:“我是有礼物寄放在那里,等会儿要送给你。”
朱筱雅往赵敢怀里靠了靠:“你是不是故意掐着点来的啊?”
“这次真的没有。”赵敢立马回道。
“切,算了,原谅你了,不准有下次。你这次要在这里多陪我段时间。”
赵敢神色一黯,自己也想多陪啊,可是国内的事情太多了,程沁怕是都快急死了,自己任职的时间都过去好几天了。
忽然间刹车声响起,伊芙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甜蜜了,等会儿有你们甜蜜的时候,福隆大酒店已经到了。”
车窗外,一幢几十层的高楼拔地而起,上面用霓虹灯拼出的五个大字分外显眼——福隆大酒店。
而在这行字的边上,还有一行略小些的灯光字。
顺着赵敢的手指,朱筱雅仰头看去,只见上面写着:恶婆娘,我来了。
月明星稀,霓虹交错,如此良辰美景之下,哪个少女不渴求lang漫,朱筱雅很幸福的笑了,呢喃着:“我又不是不知道。”
伊芙看着这般景象,眼泪却在不知不觉间模糊了自己的眼睛,也不知是喜还是悲,默默的驾车离去了。
在汽车发动声响起的时候,赵敢重重的拍了拍手掌,然后整幢大楼的灯突然都灭掉了。不过片刻之后又重新亮起,只是在每个窗口间又多了一样东西。
在每一个窗口,黄色或蓝色的灯光辉映之下,是一张张长宽数米的大幅海报,所有海报之上竟然都是同一个人,或者说是姿势不同的同一个人。或笑,或怒,或喜,或悲,或顽皮,或忧伤。
而这个人,是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儿现在就站在赵敢的正对面。这个女孩儿现在正挥起粉拳,如雨点般砸落到了赵敢的胸膛上。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看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你知道如果你再晚来一点的话我就……”
朱筱雅没能把话接着说下去,因为赵敢已经如同强盗般封堵上了少女的红唇,然后用自己的舌尖撬开贝齿,让两个人纠缠融合到了一起。
甜甜的感觉,几乎连呼吸都交织到了一起,赵敢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吃的棒棒糖,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远处,教堂上的大钟指向了十二点,钟声撞破了静谧的暗夜,将声音传递到了九霄云外,然后融入空气,散落在世界的一个个角落,感染着每一个人去爱或被爱。
当次日的晨光洒进窗户的时候,朱筱雅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才发现枕边之人早已不知去向,熟悉的男子男子体味却还恍若可闻。
把洁白的棉被子掀开,想要爬起身来穿衣服,却只感到下体一阵难言的疼痛。在杯子掀开的刹那,朱筱雅看到了床上的点点腥红,不禁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夜缠绵,随之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甜甜蜜蜜的笑了。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盘子里的鸡蛋有一半都焦掉了。看这水平就能明白,这些吃的肯定不是酒店弄的,而是赵敢亲自做的。朱筱雅撇撇嘴,又在床上躺了片刻,直到习惯了那种之痛,才缓缓起身下地,在餐桌上发现了一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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