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气呼呼地道:“我定要找梅姨问个清楚,为什么要害我爹爹。”
天明道:“这事你先别急,我们慢慢找证据,到时候就能大白于天下了。”
忽听见门口又传来脚步,为了不引起纷乱,天明拉起拓拔月儿的手,赶紧又躲到屏风之后。
只见一个男子推门而入,四下里在桌上找寻起来,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自己所要找的东西,只见他自言自语地道:“怪事了,刚才那青鱼汤明明就摆放在这桌上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他围着桌子又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不由叫道:“看来又是叫那六子给偷喝了,看我不好教训教训他,这皇上等着要喝汤,拿什么过去哟…”
他站在原地想了想,道:“哎,算了,赶快重新叫厨房弄一份,应该还来得及。”说着转身将门闭上,大步离开。
二人再次从屏风后走出来,天明道:“刚才幸好被你倒掉了,要不然你爹又得多喝一碗毒药了。”
拓拔月儿道:“我就是不明白,平时梅姨对我们都这般好,为什么她要害我爹呢?”
天明喃喃自语道:“看来这天下真的危机四伏,连皇族都有人打起主意了,这要是皇族一倒,人间必会陷入永远的混乱当中。”
拓拔月儿看着天明这般喃喃自语,不由大为奇怪地道:“哎,小太监,你不是说话结巴吗,怎么这下子不结巴了!”
天明一愣,顿时想起自己是个说话结巴的太监,刚才被这心碎莲的事一闹,哪还顾及到自己是结巴的问题。不过自己既然是装成结巴的太监,自然不能现在就表白身份,因为他还有另一件事想要查探清楚。照现在的事来看,这件下毒的事是不是也与那桂公公有关联呢?但是没有证据说话,他也不敢枉下断论,只是觉得这其中肯定有关联。
当下他又回复结巴的太监身份,道:“我…我要是…紧张…起来就…就不结…结巴了…”
拓拔月儿见他又回复了结巴的样子,还道他是真的,当下也就不再追问,道:“想不到让我们发现了这么重要的事,我们先出去吧。”
天明道:“是…是啊…出来了这…许久…我怕他们…会到处…找…找我…”
拓拔月儿道:“别怕,等下我送你回慈宁宫,他们自然就不敢骂你了。”
“谢…谢…公主…关心了…”
二人又顺着来时的路离开了御善房。来到后门时,发现三名守卫仍然懒洋洋地站在门口。拓拔月儿拉了拉天明的手,道:“你带着我出去。”
天明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当下整理了一下衣衫,昂首挺胸地走在前面,月儿则扮成一个宫女的模样,垂首跟在天明身边。
来到门口,守卫见到二人到来,道:“上厕所上了这么久?”
天明笑道:“还不是这小妮子闹女人的毛病,给三位添麻烦了。”
守卫笑道:“哈哈,女人的毛病,不会是那个来了吧…”三个守卫猥琐地尖笑起来。
二人也就在他们猥琐地笑声里走了出来,一直走到那条小巷子,拓拔月儿忽然抬起头,又一次捏住天明的耳朵道:“你这个小太监,好的不说,为什么要说我闹女人的毛病…”说到这里,她自己的脸也是不由一红。
天明连连吃痛,惨叫道:“哎哟,公主…放手…不这样…我们能…这么快出…来吗…”
拓拔月儿放开手,看着这个捂着耳朵直跳的太监,总觉得这个太监和其他的太监有所不同,但是倒底不同在哪里,她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天明狠狠地看着她道:“公主…好…好不狠毒…”
拓拔月儿道:“好了好了,不怪你了,不过下次不许拿我来开玩笑。”
天明道:“是…是…下次不敢…”
这一出来,二人的身份又来了个转变,这次变成天明垂首弯腰而拓拔月儿则恢复了她公主的身份,沿途碰见的人天明都没敢抬起头来看,只听见拓拔月儿镇定自若的与他们答话。又走得好一阵子,天明总算看见远处的慈宁宫了。
拓拔月儿将天明送至慈宁宫门口,小三子从里面迎了出来,本想狠狠地骂天明,但见公主在他身边,脸色不由一变,道:“原来是公主啊。”
拓拔月儿道:“适才是我要他陪我去办事了,你们可不要责备他。”
小三子道:“既然是公主的事,那自是好,我们欢喜还来不及呢。”
拓拔月儿道:“嗯,这几天我可能还会召他来,可不许为难他。”
“谨听公主吩咐。”说话间那腰简直要弯到膝盖上了。
拓拔月儿见没事了,才转身离开。
天明望着这个刁钻的公主,同时也被她的一片好意弄得稀里糊涂,感觉她表面虽然横蛮,其实内心还是一个不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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