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女子将天明直接押解到一座大牢,整个大牢只见一个细小的窗户,微弱的光线从窗户里透射进来。大牢正中有一根石柱,其中一名女子推开牢门,径直将无法动弹的天明直接缚在石柱之上。
天明还想再说点什么,两名女子已经冷冰冰地离开大牢,“呯”地一声关上牢门。天明瞧着两个女子的背影离去,大牢里一下变得异常冷清起来。
天明想要用气息冲破捆仙索缚住的要害,可是这气息如何也提不起,捆仙索将他的气息牢牢锁在丹田之内,无法运行。只要他一聚气,内息就像碰到了壁障,如何也无法散开。如此一连试得好多回,也不见凑效,便直接放弃了再次的挣扎。
他慢慢回想着刚才那妇人的一举一动,几乎是在举手投足间他便落入了她的手掌,照理来说,自己分神期的修为也不这么补容易就被擒住的,但她所使用的这种奇怪的异术,片刻间便让自己周身无法动弹,这种修为实在是高出自己很多倍。修为境界越往上走,一个层级的差异便有着不可言喻的区别。
他想到那个女人的神态,从她的五官轮廓里仿佛又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虽然岁月将她的年岁催老,但从她保养地很精致地皮肤来看,说明她昔日里肯定是一个美女。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女人会有这般凌厉的眼神和修为。
她那双冰冷地眼睛里,却又隐现出一熟悉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的呢?
这个妇人好像对自己并无恶意,她要杀他,本可在舜间便可将自己制于死地,可是为什么她偏偏不杀自己,而直接捉拿自己来这里呢?他隐约间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种犹豫不决地意气,是什么事让这么一个果敢的女人有这种犹豫感呢?
放眼瞧着外面的清冷地月色,从窗口投射进来的银光正好洒落在自己身上,让他也不知觉间有一种落寞之感。
这越想得多思想就更为凌乱,干脆不去作这无谓的猜测,反正走一步是一步了,只要一有机会,他便会逃离这鬼地方。
他又想到了映雪,在离开的那刻,他看到映雪无比惊慌地神情,那是来自内心里深处真正的关心,她甚至比自己还要关心自己的安危。这种体会他现在越来越能体会到了。他不禁摇头暗忖:哎,真是个傻女人啊,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不过这个妇人对她无意的话,那至少现她是安全的,再加上天门派的两个掌门在场,映雪应该是不会有大碍。
沉思间,猛然听见大牢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对方的修为应该很高,可是在这里似乎并不想用高深的修为来掩盖什么。步子朝这边靠得越来越近,天明下意识地朝着牢门外望去。
只见一个身穿紫衫,身材高挑的女人朝牢门口走来,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抓自己来的那个妇人。此时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衫,是那种袖子很宽松的秀衫,质地柔软地薄衫正好将她挺拔有致地身材衬托地很迷人,那头发显然也重新梳理过了,一股淡淡地花香味儿从她身上朝这边飘过来。天明暗忖:女人就是女人,总是这么在乎在自己的外貌。
他故作不见,转头又朝窗外的夜色望去。
女人在牢门口的大门轻轻停了下来,朝天明奇怪地望了一眼。不过她并不没有发怒,而是从袖间拿出一把钥匙将牢房的门打开,不紧不慢地走到天明面前,上下打量起他来。
天明收回看窗外的目光,将视线落在对方身上,道:“你抓我来干什么,要杀要剐便痛快点,何必这般故作神秘。”
妇人的眼神他对视着,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谁?”这次她的话语里不再像前面那样冰冷了,声调柔和了许多。
天明虽说不惧怕这妇人的眼神,可在长久的对视之下,他还是敌不过妇人的眼神,必竞姜是老的辣。天明一小子,硬是被她盯得转过头,他仰头道:“知道你是谁又能怎样,我落在你手里,生死还不是听你一句话,我倒更想知道你抓我来这里要干些什么?”
妇人嘴角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她踱了两步,道:“看来你并不害怕。”
天明斜眼看到了女人嘴角的轻笑,这一笑之下更有一种慈祥地神色从中隐露,她从一个冷傲地女人一下又转变成了一个慈母。这种转变实是太微妙了。天明的眼光又落到她的背影之上,道:“我害怕了,只会让人看不起,横竖都一样,我又何必害怕。”
妇人轻轻拍了拍长袖,道:“很好,不亏是天下崛起最快的人。果然有自己的特点。”
天明斜眼看着眼前的妇人不语。暗想:难道我在天下这般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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