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长老定睛瞧了二人一眼,长袖一挥,道:“罢了,其实邀你上山便是有求于你,我也不必向你隐瞒什么了。”
天明正色道:“请长老直言便是。”
守长老沉默一会,缓缓道来:“适才山下见少侠救人的手段很是高明,应该也是剑术好手。我请你上山其实也是本门的不耻…”
天明和映雪同时望向宗长老,只见他脸上浮现一片惶惶之意,似难以起齿。
映雪唤道道:“长老…”
宗长老回过神来,轻声接着道:“剑宗在天门派内一直很强势,只因剑宗的那套魔剑诀。可是自二百年前,当时的剑宗掌门因嫌魔剑法中的最后几招中的血魔剑式太过邪恶,因这两招的施用若修为有限的人使用,便会引起施用者的精神焕散,并不可控制自己的情绪,是以掌老便将这最后的血魔剑式从剑诀内剔除。而且一律不充许门内弟子善自修练血魔剑。可是自这两招去除之后,我剑宗的实力从此以后大打折扣,天门派两年一试的日子里,剑宗缕缕落败,一撅不振。到我这任,也无法窥破血魔剑诀的内含。”
天明道:“如此说来这两招的施用须将人体的潜力提至极限才可发挥出最大的威力了,去除两招,也就等同于你们所练的剑诀不全,威力肯定会大打折扣。”
“老夫也是这么想,但若单独看那两招,与整套剑法似没有什么关联,只是自去除这两式后,我剑宗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照此说来,这最后两式也应该是剑诀的核心部分。”天明道。
宗长老沉声道:“不错,我也是这般认为,可是那两招已成为了剑宗的禁招,普通弟决不能枉自使用。”
天明道:“可是刚才那叫阿冰的女子不就使用了吗?既然是禁招,一个小女子如何学得这一招的?”
宗长老道:“这也是等下我问明白的事情,阿冰又从哪里寻到了这两式的口诀,并暗自修练。剑宗内的剑谱上是绝无这两招的记录了。”
天明道:“如此我便糊涂了,长老请我来难道就是为了你们剑宗内两式不曾见过的剑招?可惜我不是你们天门剑宗的弟子,我如何帮得上?”
“此言差矣,我请你来自是看出你是用剑高手,是以想请你帮我参谋一下。”
“如此说来,这两式还存于世?”
宗长老沉思着道:“不错,我本以为这两式已在剑宗内消失,只是在不久前,我在外面的一块石壁上无意中又看到了这两招的记载,看来是前人哪位高手怕这剑诀就此消失,便在石壁上用剑刻下这两招的口诀与招式,只是至今我还没有滲悟出其中的精髓。”
天明道:“此乃你派内的要事,难道容得下外人渗合?”他的双眼奇怪地眼神落在那宗长老面上。
宗长老抚须道:“哈哈,有何不可。我西黎族向来不把一些秘密隐藏的像你们外人那般。天门派为何选择每两年在村里举行比试,也是不想保留招数,对于有修真想法的人来说,自会大有帮助。”
天明一下子明白了这拳宗和剑宗为什么会在村里热闹的地方进行比试了,想不到这西黎人家个个竞是这般心胸开括,确是难得的部族。
“包括我们拳宗和剑宗,只要你想学习对方的修行之法,对方也决对会是一一传授给对方。精华是需要大家共享的…”
宗长老瞧着天明和映雪脸上不可思议的表情,知道这二人是无法相信这种说法的,道:“其实不管你们相信不相信,这便是我们西黎人民的做法,可能与外界的人有所区别。但我们绝对是是一个相互团结的部族。”
天明似乎有点相信了,因为从刚才剑宗和拳宗的比试中可以看出,他们两派虽在全力比试,但是两派间却展现着无比关爱的气氛。就在上山时,两派分别时,那险被阿冰刺死的男子还不断叮嘱女子要好生休息,那决对不是装出来的,而是来内心真正的关心。
“这西黎族确是不同于一般的民族,我喜欢!”天明道。
“可惜我族人员稀少,成不了旺族。”
正说着,忽见门口走来一个女子,仔细一看,不正是那个施展血魔剑的阿冰吗?只见此时她已经恢复面色红润,黛眉间隐隐有丝忧虑。
阿冰轻声道:“师父,我能进来吗?”
宗长老道:“进来吧,为师有些事正要问你?”
只见阿冰迈着碎步慢慢走近,脸上神情恍惚,似担心师父责问。走近宗长老面前时,已将头深深地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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