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以轻松之力就地解决了黑狼精。望着瘫在地面黑狼不住地摇头。小虎见师父以如此强力的招式舜间秒杀了黑狼精,心下更是兴奋不已,冲到天明面前道:“大哥哥好厉害啊,什么时候也教给我这一招啊。”说着学着天明的发招的姿势模仿了一下,惹得场中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沈照南朝小虎挥手道:“小虎过来,别打搅这位大侠。”
映雪故意说道:“刚才不是有人还在说我们是妖人吗?”她这话明显就是冲着沈照南方才好坏不分给以回报。
沈照南歉意地道:“刚才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望两位大侠莫怪。想不到这方正竞然是黑狼所化,要不你们出手,只怕我沈家凶多吉少啊。”
说到这里,沈照南忽然想了屋内的小弟。因刚才被场中的打斗吸引,完全忽略了内屋的沈照北。不由“哎呀”一声,赶紧朝屋内走去。
就在走进屋内之时,只见纤纤正盘坐在床上,在全力给沈照北输送着真元之力,从沈照北的身体里不时地涌现出黑黑的气丝。那些黑色的气丝正是从他身内逼出来的毒气。
只是纤纤的额头汗水如泉而涌,面色明显不济,只怕她也是进入艰难的时刻。显然这纤纤在刚才天明与黑狼打斗之时,便已经开始给沈照北输送内息为其解毒了。
沈照南见状,忽要开口说话,被一旁的天明马上将其嘴捂上,向他摇头示意,别说话,这时候是关键的时候。
沈照南此时对天明已是信服的很,当下住口不语。天明招呼在场的所有人来到院子中央,然后才轻声道:“她正在全力给病人解毒,不要去打扰。弄不好会出意外的…”
沈照南道:“还算好恩公及时封住了我的嘴,要不然我可真是后悔莫及啊。”
陈氏指着丈夫道:“你啊,做事就是这么大意。”
沈照南在妻子的指责之下,连连点头说是。
天明道:“你快快将佣人遣回去,不要围在这里看热闹了。”
沈照南连连说是,当下对家仆说:“大家都回去吧,别在这里看热闹了,快快离去。”
家仆们活了这么大岁数,就在今天夜里将从来没看到过的事情都看全了,个个都还想再看会儿,在沈照南的吩咐之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离开之时还不停地朝着屋内张望,希望里面会发出点什么声响,也好有机会再返回去看看。可是屋内一片静静地,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家主的催促下也只得离去。
最后整个院子里只剩下沈照南夫妇与小虎,天明面色的凝重地朝屋内走去,观察着纤纤地变化。
良久之后,忽听纤纤“啊!”地惊叫一声,就见她整个人忽地倒在了沈照北身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映雪连忙跑过去,扶起了软软地纤纤。问道:“纤纤,怎么了?”
纤纤的头靠在映雪的肩头,忽然失声哭泣起来。
天明皱着眉头道:“难道…”他不敢往下说,因为没有人想听到这句话。
沈照南忽然走过来,道:“弟媳,我那小弟怎么样了?”
纤纤看着沈照南,见他一脸的焦虑,显然很是关心床上的内弟。但经此一事,沈照南又叫出“弟媳”那两个字,显然他又再次承认了纤纤的身份,也就是说他已经不在乎纤纤是人是妖了。
纤纤盯着沈照南不语。眼里带着复杂的神情。
沈照南见状,道:“弟媳,都怪我不好,不分好坏,你就痛痛快快地骂我几句吧。”
小虎也走上来,拉着纤纤地手说:“婶婶,你就别怪爹了,他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啊。”
纤纤忽然痛哭起来,两道清泪顺着她苍白的面孔滚落。只听她泣道:“我这夫君此刻已毒入膏荒了,我已经没有能力再救他了。”
沈照南一听,惊道:“怎么会这样…”
天明也不解地问道:“你不是说他的毒马上就要解除了吗?怎么会一下子病入膏肓了?”
纤纤绝望地道:“是啊,本来我已将他体内的毒清除干净,在明日或后日他便会醒来,现在这毒被黑狼精下得更深,以我目前的能力,已经没有办法再为他解毒了。”
沈照南闻言忽然重重地在地面跺了一脚,悔道:“哎,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要不是我听信了那黑狼精的话,又哪会出这种事,小弟啊,都是我对不起你啊…”
沈照南说到这里,已是泪流满面,他显然一时间还不能接受弟弟就要死亡的消息。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在了自己身上。其实这整个过程,沈照南只不过也是个局外人,他又如何晓得这一切都是黑狼精的预谋呢?
小虎与陈氏也在一边不停地安慰他,只是沈照南的哭声连绵不绝,到得后来,竞引得陈氏和小虎也一同哭泣起来。这个沈照北在平日里对小虎和陈氏都是关爱有佳,其实他在沈家的位置很重要,现下突然要离己而去,想教自己不难过都不行。
天明道:“我看你是妖力施用过度,是不是气息不足,所以不能施用解毒之术?”
纤纤虚弱地说道:“这只是其一,现在就算我有能力为他驱毒,也无法全面施术了,那狠毒的黑狼硬是要我夫君的命啊,是以他这一次施毒的方法很是猛烈,直接将毒下至他的体内深处,想要再解,只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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