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吼叫,嬉闹。
火光照亮之处,仿若人间炼狱。
又或者说,仿佛罪恶天堂。
十处篙火熊熊燃烧。
将广场分成了三部分。
左边是如野兽的交缠,哭喊和吼叫交织,三人,四人,铁链,血腥。
中间是酒肉混杂,大口吃喝,骨头和酒壶扔满地。
右边是赌徒狂欢,喊大喊小,上一刻狂喜,下一刻懊恼。
曈云爬上屋顶数了数,四百五十人左右,黑林寨的人几乎都聚在了这里。
保险起见,曈云还是让五队先散开,分别去处理落单的人。
她和温云昔商量过,此次过来就是要彻底摧毁此窝点,必须保证无任何人逃脱。
本来打算趁着夜深关门放火,奈何遇到他们聚集,只能采用第二方案,由少到多地清扫。
温云昔交代了阿米几句,也跟着上了屋顶。
“你上来干嘛,快下去”
曈云正打量着附近屋顶的情况,听到声音回头,气得差点喊出声。
不是说好了么,她就躲着放冷箭,别的事不需要做。
温云昔轻轻嘘了声,“放心,我会好好躲着。”
曈云瞪了温云昔一眼,长腿一勾,挂着旁边房子的屋檐,就这么荡了过去。
优雅如猫般地顺势滑入了那间房中。
温云昔趴伏在房顶,静静地观察广场上的情况。
赌大小的约莫两百人,狂热地盯着待开的土陶碗,铜板银子散乱在桌上,仿佛都没有未知的点数重要。
喝酒的约莫百余人,站着的,躺着的,坐着的,人手拿个酒壶喝酒,身边到处是摔碎的酒壶,以及没啃干净的羊骨。
正中间绑着个光裸的男人,浑身都是刀口,已经被割得坑坑洼洼。
头发烧焦大片,头歪斜地垂着,若不是温云昔眼神好,根本发现不了他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似乎不满他的反应,一个满身油腻的壮汉将手中的酒泼了过去,手指扣进男人被砍断的腿骨中。
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震得温云昔耳朵嗡嗡作响。
男人被痛醒,扭动身体挣扎,在四周的狂笑声中,又无力地垂下头去。
手指传来剧痛,温云昔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指甲抓断了三根,血已经染红了手掌。
温云昔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怒意。
要忍耐……再忍耐会……
她不敢再看那边,再抬头时,视线看向了最左边。
只一眼,就觉双眼刺痛。
得多大的恶意,才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温云昔不敢再看下去,怕自己忍不住冲过去宰人。
只是她刚移开视线,又猛地转了回去。
瞬间怒冲头顶。
温云昔迅速滑下房顶,以极快地速度从地上爬了过去。
她赶到时,女孩已经喊叫不出声,只大张着嘴无力地抽搐着。
温云昔借着夜色遮掩,猛地将那男人按压在地上,捂嘴抹喉,动作一气呵成。
毫无心理负担,只可惜让他死得太轻松。
看着女孩身上的伤,温云昔气不过,又在男人下身割了一刀。
不敢再耽搁,温云昔拖着女孩往最左边的阴影中去。
“别怕啊,我很快治好你。”
女孩浑身是伤,但最重的还是在双腿间,那里已经完全看不出全本模样。
幸好,她如今积分宽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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