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轻轻的靠在了冷念清的肩膀上,在她耳边极其小声的说道:“村子里通往外界的路是完全封闭的,就连和当地人很熟的苏璃都不知道出口,那么现在,苏建生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
听到陆逸尘这样说,冷念清不自觉的便瞪大了眼睛,身体颤抖,刻意压低的声音更是充满了无止境的震惊和恐慌。
“逸尘,你的意思是说,苏建生这个人,很有问题?”陆逸尘点头,再度压低了声音说:“不管苏建生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也不是我们可以去知道的过多的。我们只管否认所有强压在我们身上的罪就行,其他的,我们不要多说,更不要多
问,明白么?”
冷念清听着陆逸尘说的这些话,轻轻点了点头。她双手不由牢牢的紧握在一起,拼命压抑着自己心底分外复杂的情绪,强忍了许久,她终于还是无法控制心头的愤怒,咬牙说道:“逸尘,苏建生所在的苏家,和林邵景家是世交关系。他一向最疼爱林邵景
,对于我,他也是爱屋及乌,一向都很照顾我们。可是现在,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注定是这么远么?难道真的就应验了那句,人与人之间相处,不能光看表面,要看内心?”陆逸尘沉默着并未说话,他伸出手臂,轻轻的将冷念清搂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长叹口气说:“这世界本就如此,念清,等你真正踏入了社会,等待你的,还会是更加严酷的考验,校园之中的生活是最单纯的
,而社会上却有更多阴暗面的东西,你要提前做好准备才行。”
“嗯……”冷念清缩在陆逸尘的怀里,安静的轻声应着。她最后却还是忍不住说:“现在我们身上可是被安着潜逃误杀两名警察的大罪,还有就是在车子坠海之前,苏默东的意外惨死,更有一名跳楼者正好死在我们的车顶上。这么多的阴谋陷害强加在我们身上,
我们到底要怎样才能摆脱这些大罪?”
“走一步是一步,要面对的,迟早都是要面对。我们无愧于心,相信很快就会找到为我们作证,证明我们无罪的证人。念清,你休息一会儿,这些事情不用多去细想,交给我就好。”
陆逸尘抱紧了冷念清,一字一句的说着。
冷念清在她的怀里点着头,长长呼了一口气,便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车子在山路和公路上行驶了大概3个多小时之后,终于安然回到了警局。
冷念清和陆逸尘一下车,便看到警局周围已经围满了记者和维持周围秩序的警察。
“冷念清,陆先生,请问你们和苏默东的案子有直接联系吗?”
“这段时间你们坠海不知所踪,你们两人一直都在哪里躲着?两名公安干警因此殉职,你们有何看法?”
“请问陆先生,您和您学生冷念清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在那天独处在私家车里?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眼前一片闪光灯响动,噼里啪啦的按动快门的声音,以及记者们混乱不堪的提问的声音,络绎不绝的响彻在了耳际,经久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