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逸眉毛抖了抖。
就是这样一个又蠢又粗鲁的女人,还敢觊觎他?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凌辰逸并不想与这蠢货多说半个字,可是他必须知道镇北军营到底发生了什么。
按照他的计划,云挽月被灌了媚药丢进镇北军,要么被齐风那鬼面将军给宰了,最差也会被镇北军给糟蹋了。
如此一来,他再联合大臣一同参镇北军一本,让镇北军名声扫地,也好让齐风长长记性。
可是,云挽月为何会安然无恙出现在京都?
凌辰逸甚是不悦,“表妹,本宫让你办的事呢?”
云挽月掀了掀眼皮,明明是这货强迫原主喝的媚药,现在还敢来理直气壮来质问她?
“姑奶奶我不会伺候人,要不你亲自上阵,演示演示?”
“你、你说什么?”凌辰逸不可思议地盯着云挽月。
这蠢货从前对着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今天竟然会还嘴了?
难不成让她去伺候人,她还生气了不成?
可是云挽月那么爱他,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与他计较呢?
凌辰逸态度放软了些,坐在云挽月对面,“表妹啊,你也知道表哥是有苦衷的,那些坏人一个个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听闻鬼面将军齐风和三皇子走得很近。表哥身子弱,他们要联合起来欺负本宫,你不心疼吗?”
这太子气息平稳,唇红齿白,哪里像身体不好的人?
看来三年前他说身体不好,要用楚王的血续命,也是这人渣诓骗原主的。
原主年幼时,还学了些医术的,这都看不出来?
果然爱情迷人眼啊!
云挽月唏嘘不已。
凌辰逸看她眼光晦暗,得意地捋了捋鬓角的碎发:果然,他随便几句话,就引得这蠢女人心疼不已了。
“表妹,其实我哪舍得你去伺候别人呢?”凌辰逸一手覆在云挽月手上,一手捂着胸口,“不瞒表妹,我也心疼你啊,昨晚都吐血了。”
“哇,都吐血了呢!好可怜哟!”云挽月一阵作呕,将一粒药丸放在凌辰逸手中,“表哥,伦家好感动哦!这是我给你求得补药,能助你恢复健康。”
“药?”
“嗯,是从我师父那弄来的灵丹妙药,表哥快吃了吧!”
“这……”凌辰逸犹豫了。
他又不是真的有病,吃什么药啊?
“表哥,不相信挽月吗?”云挽月一拍脑袋,“对了,太子哥哥不是喝了楚王的血吗?心疾还没痊愈吗?”
“表妹,休得胡言!”凌辰逸顿时黑了脸,“当初是你一意孤行,去取楚王的血,本宫就是病死,也不忍心喝自己皇弟的血啊!”
云挽月掏了掏耳朵,一阵讪笑。
这凌辰逸把自己摘得可真干净。
回想起来,楚王之血能治心疾的事,确实不是凌辰逸亲口告诉原主的,但不代表不是凌辰逸故意转达的。
可怜原主为了给表哥治病,仅凭一句谣言,就将匕首插进了楚王腹中。
原本这一刀并不致命,偏偏楚王府当夜又莫名起了大火,搞得原主有口难言,身陷囹圄。
而凌辰逸却是隔岸观火,片叶不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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