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汤含入口中,鹿川却突然放下碗狠狠扑在白景寒身上,嘴唇强行贴着他的。
他放肆又大胆,毫无顾忌地描绘着白景寒好看的唇形,和他抵死缠绵。
眼泪一滴一滴落下,砸在白景寒的皮肤上。
白景寒忽然睁开眼推开鹿川,他看着鹿川红肿的嘴唇,眼底一片阴沉。
“你疯了?!”
鹿川抹了一把嘴:“对,老子是疯了,这辈子就他妈赖上你了,怎么着?”
熟悉的痛感重新攀上神经,鹿川攥着拳头,眸子湿漉漉的却倔强至极。
“我的爱不值钱,我的命也不值钱,但这是我唯一拥有的东西了,现在我把这两样东西都交给你。”搂着白景寒的脖子,鹿川闭着眼睛贴上他的嘴唇。
“既然不能同生,那就共赴黄泉吧。”
有些时候,死远比或者更浪漫。
那一瞬间,白景寒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把鹿川按在桌案上,唇如暴雨般落在鹿川的身上。
汹涌的,失控的,疯了一般的爱意压在鹿川的身上,他和鹿川十指相扣抵死缠绵。
鹿川脸色惨白,锁骨上的疼痛让他有些难耐,不得不软了嗓音服软。
“寒寒,轻点...我疼。”
凌虐欲在一瞬间攀上顶峰,白景寒勾着鹿川脖子上的链子将他扯向自己。
他看着鹿川娇软艳丽如玫瑰般的面孔,喉结滚动:“现在知道疼了?疼也给老子忍着。还有更疼的,在后面等着你呢,可不能哭鼻子。”
鹿川是他全部的执念,一颦一笑,一字一句。
谎言也好,赤诚的真话也罢,只要是他所说的,于他来说都是箴言。
鹿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卧室的,脚踝上的脚铐正死死贴着自己皮肤,鹿川侧过头,男生精致凌厉的眉眼近在咫尺。
纹理分明形状漂亮结实的肉体正死死搂着自己。
鹿川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白景寒却瞬间睁开眸子,手臂勒紧鹿川的腰肢:“跑什么?”
白景寒的嗓音嘶哑慵懒,仿佛餍足的豹子般优雅撩人。
脖子很疼,手臂上细细密密的疼痛也涌了上来。
鹿川强忍住疼痛笑了一下:“醒了就麻烦老公大人抱我去上个厕所,我腰疼。”
白景寒看着鹿川额头细细密密的冷汗,眸子中一闪而过阴郁的情绪。
他抱起鹿川走进卫生间。
看着卫生间镜子里的两人,鹿川的手指在白景寒的胸肌上画着圈,随后扯出偷腥猫儿般的笑容:“瞧瞧,这可都是我干的。”
那漂亮的肌肉上星星点点的草莓印子,看起来又撩又欲。
白景寒扯唇,随后将鹿川身上松松垮垮的衬衫拽开领口,那浑身密密麻麻青紫色的吻痕惨不忍睹。
“怎么不看看你老公的成果?”
鹿川脑瓜子顿时一片空白。
【反派黑化值正在下降,爱意值大幅度上涨中,隐藏暴戾值下降。】
鹿川听着这些数据,心中忽然就没什么感觉了。
反正他和白景寒都要死,任务成不成功已经不重要了。
脖子上紫色的勒痕很明显,不用想也知道白景寒用了多大的力气。
脚上的链子又沉又长,足够自己在整个房间里活动。
但他出不去。
即使他们两个人已经敞开了话语,白景寒依旧不肯放任他走出去。
坐在窗边,鹿川看着越来越多的枯叶落在庭院,秋天的颓败似乎一夜之间就显现出来。
“已经快到冬天了啊。”
鹿川喃喃开口,忽然有点遗憾。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冬天,坚持坚持吧。
能死在一片白雪里,也算值了。
身上的疼痛在日益加重,那种仿佛在用钝器一点点磨着骨头和皮肉神经的痛意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现在有多疼,白景寒就有多疼。
一瞬间,鹿川忽然有些想哭。
他干嘛跟他遭这个罪啊?
【翠花,能不能想办法把白景寒的痛感转移到我身上?】
【你是不想活了吗?那样你只会死的更早。】
【死一个也是死死两个也是死,他应该活着,没必要为我收拾烂摊子。】
鹿川的语气很平静,似乎并不恐惧死亡。
【可以,不过亲亲要想好哦~如果你死了任务就会失败,反派很可能会黑化的更彻底。】
【我没得选择了。】
............
白景寒推门进来时,就看着鹿川站在窗口双臂微张,消瘦的身体仿佛振翅的鸟儿,随后都会飞走。
“鹿川,给老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