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书院正门,没承想突然又是四面八方密密麻麻一群黑衣黑裤的喽啰,驾着电动摩托,抄着家伙,看我们走出来,赶紧挥动手中棍棒,有些还挥着各色各样的飘旗,比如“四海堂”“五福堂”“六扇堂”“一字堂”“二龙堂”之如。
潘叔和那道长挡在我们跟前,忙问:“你们,要干什么?”
二龙堂堂主却问,“老道,你就是那个连伤我们几十号兄弟的老道吧?”
“你们老大都被我打跑了,”潘叔大吼一声,“你们要想做炮灰就上来,贫道见一个打一个,打得你们魂飞魄散。”
那些喽啰有点怯场,飘旗也突然静止。
四海堂堂主陪着笑脸说,“老道,我们没有恶意,就是问问。”
“问什么问?”潘叔抽出袖中的铜钱剑,往空中抛去,众喽啰赶紧躲避,剑身盘旋一圈,从右到左相继把飘旗旗杆一根根割下,一根根倒下,剑又飞回到潘叔手上,一把抓住。
喽啰们一看如此,都被吓惊呆了,赶紧俯首称臣,“老大。。。。”
各个带头的堂主也跟着跪下,“老大。。。。”
“别乱叫,”潘叔怒吼一声,“都给我起来。”
堂主和喽啰即可起身,齐声道:“谨遵老大吩咐。”
潘叔忙问爸,“伊先生,这事你看怎么办?”
爸反问,“道长放心交给我吗?”
“我看你好像有主意了?”
“胸有成竹。”
“那就让伊先生跟他们说。”
“好。”爸走了出来,说:“各位,你们的会长已经被打跑了,可是你们呢,趁着他落难,非但不来救驾,还坐山观虎斗,分明就是趁他病拿他的命。”
众人面面相觑,五福堂堂主则说,“符海棠虽是创会会长,可一直偏心他三乐堂的义子向刘云,对我们其他几个堂口漠不关心,三乐堂在镇中心,收的保护费也是我们几个堂口的总和,这次他跟他义子被人追杀,凭什么要咱们流血拼命?”
“就是啊,”四海堂堂主也说,“符海棠最偏的就是向刘云,之后就是孙泽星。”
爸忙问,“哪个孙泽星?”
“就是七星堂堂主,孙泽星也是符海棠的义子,不过没有比不上向刘云。”
爸又问:“说白了,三乐堂和七星堂的人现在都不在镇面?”
“不在。”
“那你们还等什么?”爸怂恿,“现在少了两个堂口,符海棠又跑了,这地盘就该给你们了。”
众人听后有些骚动,议论纷纷起来,各位堂主只好喝令堂口的喽啰,“闭嘴,都闭嘴。”
爸又说:“怎么,一心想得到的东西,现在居然撒手不要?”
堂主们却突然走上前来,恭恭敬敬的对爸作揖,二龙堂堂主说,“看先生是个明白人,不知道可否到在里边,我们几个堂口和先生说个明白?”
“正好。”爸点了点头,“只能你们几位堂主进来。”
几位堂主点头,“好,没问题。”
潘叔吩咐:“师弟,你陪伊先生和阿贤进去,我在这里守着。”
“好。”
内堂,爸居中而坐,我和道长侍立左右,几位堂主分左右两边坐下。
爸说:“几位,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符海棠和两个义子现在跑了,你们却不敢接盘,一是怕他们卷土重来,你们不是对手;二是怕各个堂口一定会为地盘大打出手,血流成河,他们再回来,顺手把你们镇郊的地盘一并收了,对不?”
各个堂主都不吱声,却心里跟明镜似的。
爸继续说:“符海棠有难,你们不来救驾,就算到时候符海棠回来,对你们既往不咎,也一定会想方设法把你们一一铲除,为他两个义子铺路的。历朝历代都有血洗功臣的先例,你们听说书唱戏的,听的不少吧?”
“老先生,”四海堂堂主忙问,“你看咱们应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爸却说,“为今之计,先把符海棠和他两个义子铲除,之后你们再划分地盘,轮流坐庄。”
几个堂主一听有些兴致。
爸继续说:“我看别人混黑道的,都是好几个堂口每隔三年选一次会长,而不是终身,你们如果不把符海棠和他两个义子去掉,你们这帮人永远别想做会长。”
堂主们一一点头。
“我有个建议,不如来一场打赌。”
二龙堂堂主问:“老先生有什么好建议?”
“这样,你们都觉得三年选一次会长如何?”
“好。”几名堂主都不反对。
“谁当选会长,湖东镇面的地盘就归他,其余的按各自要求分配,不过,要三年轮一次。”
“好。”
爸竟说,“这次符海棠和两个义子逃走,我知道他们往哪去,手上还绑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我想,要只是把他们父子三个抓住,实在没什么难度吧?”
六扇堂堂主遂问:“老先生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