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全部吸引了过来。既然来到此处观看元斗大会的比试,那么这些观众自然是乐于看到任何双方的针锋相对了。
“啧啧啧,你看看那飞虹峰的练天岩,应该是激怒乾坤宗青空今日的表现出色,所以有些恼怒了。”
“就是,看他刚刚对着乾坤宗的青空指手画脚、青筋乍现的模样,就知道这个飞虹峰少峰主练天岩也只不过是一个小肚鸡肠,见不得别人好的家伙罢了。”
“还是乾坤宗青空这个小子看起来顺眼啊,刚刚那练天岩对他如何的怒气谩骂,他依旧表现得从容淡定,这种气质才是真正高手的气质啊。简单点来说,飞虹峰的少峰主练天岩的名声在之前虽然比青空那小子更大,但是青空要比练天岩更具气度。”
仔细一听,观众席上传来阵阵的议论声来,可以清楚的听到,众多观众对青空的欣赏以及对练天岩的鄙夷。
“你这混蛋,你是故意激怒我,想要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的?”心性本就高傲的练天岩在听到这些观众的声音后,才后知后觉的朝着青空怒问道。
“练少峰主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故意激怒你呢。应该说,是你自己比较容易暴躁。”青空故意挑了挑眉,朝着天空望去,深呼吸一口气道:“奇了怪了,这都金秋十月了,这天气也不如盛夏那般闷热,怎么练少峰主你就这么容易暴怒起来呢。若是有这方面的病的话,我劝练少峰主你要重视啊。正所谓,讳疾忌医啊,小病不医,容易变成大疾的。”
青空知道练天岩乃是一个极为自负之人,又是因为其飞虹峰少峰主的身份,自大狂傲,乃是一个极为容易被激怒之人,所以在与之对话之时,故意句句带刺,为的就是要将乱起心态。
“你……。”
果然不出青空之所料,几句过分话语落下,练天岩的理智几乎要被心中的怒意所冲散,只见他双手之上涌现出一股墨青色的元力来。看这模样,不等擂台开始,他便想要与青空打起来了。
“哼,你当我刚刚所说的话是耳边风是么?”
就在练天岩忍不住即将动手之时,其手臂之上忽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来,将其疼得浑身冷汗直流。一看,钱渊板着脸,其枯瘦的五指都几乎要插入到练天岩的手臂之中去了。
“钱老……。”忍着手臂上传来的剧痛,练天岩哪里还有心思再想着与青空之间的事情,叫苦不迭的对钱渊求饶道:“疼、疼、钱老。”
“还敢不敢冲动行事了?”钱渊冷声对练天岩问道。
“不……,不敢了。”练天岩急忙答道:“天岩知道错了,还请钱老息怒,饶……,饶了天岩这一回。”
“哼!”听到练天岩苦苦求饶,钱渊冷哼一声之后,手掌一松,将练天岩往旁边推去。
被钱渊一掌推出数步之后,练天岩朝着自己的手臂一看,只见刚刚被钱渊所握之处,已经有五个明显的手指印凹陷,若是钱渊再慢点放手,或是再加重些力量的话,那这五个手指印定然会成为五个鲜血直流的窟窿来的。
“多谢钱老……。”
顾不得手臂上还传来的痛感,练天岩往前走了两步,来到钱渊的身旁,低头恭敬道:“刚才是我一时怒气冲脑,失了方寸,若不是有钱老您在的话,刚才我肯定无法自制的动起手来了。”
“你这毛病要是不改的话,今后成不了大器,更别说接任飞虹峰峰主之位了。”钱渊用眼角余光朝着练天岩扫了一眼,怒声呵斥之后,才从自己的纳元戒内摸出一颗丹药来,塞在了练天岩的手中。
“把这药服下去,能尽快的恢复你手臂上的伤势。等会你还要上台比试呢,自然要以最好的状态上场了。”钱渊冷冷的对着练天岩说道。
“多谢钱老、多些钱老。”如获至宝的练天岩捧着钱渊塞来的丹药,先是对着钱渊连连致谢之后,才将那丹药服下。
“这人是谁啊?为何练天岩对他如此的敬畏呢。不管是这人对他如何怒骂,练天岩却只能唯唯诺诺,甚至于连一个反抗声都不敢发出。这以向来颐指气使习惯的练天岩来说,可是一件极为奇怪的事情啊。”看着练天岩在钱渊面前点头哈腰、唯唯诺诺的模样,让青空忍不住好奇这钱渊的身份来,毕竟练天岩可是飞虹峰的少峰主啊,居然对钱渊这般的恭敬,这让青空如何不感到惊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