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搅黄之后,徽三少爷在家族里的地位一落千丈,而且她父亲已经注意到,并开始调查徽老三用“特殊手段”争权夺利的事情,相信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老三不会轻举妄动了。
听完这些,我松了一口气,不过在最后,我又嘴贱的问了徽嗣杺一个问题。
电话这里,我问二丫头道:“……有件事我想请教你一下,如果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也别生我气成么?”
闻言,电话那边的二丫头笑着道:“您说,霍老板!”
我静了一下,随后质问道:“为什么你们这些大家族的人无时无刻不在做交易?连婚姻也当做讨价还价,尔虞我诈的筹码?”
听了我的问话,徽嗣杺笑了一下,然后给了我一个相当无语的回答。
她告诉我道:“霍老板!我之所以能来到这个世界上当人,本身就是一笔交易!您不会不知道吧?!”
徽嗣杺一生的所有话里,唯独这一句,我永远无言以对。
徽三少爷被赶走之后,我得了便秘,整整一个星期没能好好大便一次。
而便秘好了之后,我的饭店迎来了一阵难得的平和时期。
在这期间,我的伙计们紧密的团结在以我为领导的饭店内部,高举钱就是命,命就是钱,为了钱可以不要命的三面大旗,秉着以顾客为中心的宗旨,不停的工作挣钱,让我们的业绩蒸蒸日上,不到一个星期,就完成了过去二十天才能完成的业绩,相信半个月之后,赵海鹏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能以三倍甚至四倍于过去的业务量,彻底翻身把歌唱了。
照着这个速度,在未来两年多的时间里,我们就可以拥有五百万左右的净收入,如果还有机会扩张个分店什么的,那么轻轻松松上千万也是有可能。
虽然前景依旧不太明朗,但是目标和方向是坚定的,我们有信心,更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有信心过。
这样的好日子,一直过了八天,而在新店开张的第八天,一个小小的阴霾,却逐渐挑动起了我的神经。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在午饭之后的点儿坐着歇闲,刚想趁着饭店客少的时候眯瞪一会儿,没想到我饭店的门外却响起了一阵胡乱的吵嚷声。
突然出现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人在打架,因为生源距离我饭店实在太近,所以我怕影响自己营业,便急忙与阿四跑出去看了一眼。
而后,我发现在我饭店的门口,一个瘦高的男人,指着地上的一滩瓷器碎片在对着一个瘦弱的女子破口大骂。
那男人以非常恶毒的口气冲女人狂吼道:“……毛!你知不知道!我这是家传的宝贝!李莲英用过的夜壶!上边有慈禧的题词,价值连城!你给我打了,少说得陪我一百万!”
言语间,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流里流气,虽然天生一副痞子样,但是我却没见过,可是他指着骂的那个女人,我却是在熟悉不过的。
这个人,就是笑渔舸船底,浑身通白的第四代瑞木钧,那个曾经示意朱谷力坑了我一万七的陈七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