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满满的套路、疑惑和不解,我们驱车回到了鲁味居。
此时的饭店里,各种装修材料刚刚运达,徽唯本联系的装修团队已经有人,但在我们的饭店墙壁上画了很多的线段和概念图,我们也看不懂。
人去屋空之后,我饭店显得非常寂静,只剩下赵海鹏坐在新得的二层,正在收拾去青岛的行李。
一见到正在收拾行李的赵海鹏,苦了一天的我便一股脑将今天的点背和无奈倾吐了出来。
而赵海鹏在听完我们的叙述之后,也很自然的想到了我先前得出的结论。
老赵道:“朱谷力一坑,绝对是有人成心和我们作对的,这个人不想让店面顺利扩大,更不想让我们的经营恢复到正轨中去。”
对此我点了点头。
但问题是,这个人是谁呢?如果是徽嗣檀的话,他会一口把我们弄死,而绝不会让我全身而退,如果是吴妖老的话,他孑然一身,也不太可能找这么多人,搞出这么清新脱俗的陷阱来。
因此,赵海鹏也猜不透到底是谁在害我们。
就这样,因为实在想不出朱谷力背后的黑手是谁,我们便只能强行将这一页翻过去,坐在尚未装修好的二楼,一边抽着闷烟,一边讨论着接下来饭店扩建和招聘人才的问题。
就在这样凝重的气氛中,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晚间,而就在我与赵海鹏都升起了一些困顿之意的时候,我突然听见我店面的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叫喊之声。
突如其来的喊叫语言,迅速引起了我的注意,而后我与老赵一前一后,快速跑到了楼下。
在楼下,我看见我弟弟阿四正立在门口,将饭店外门开启了一条缝隙,不住的冲门外呼喊劝说着什么。
难道外边出了什么状况么?
好奇下,我走过去拉住了我的弟弟,而后轻声冲他道:“老四,什么事儿呀?这么激动?”
对问,我弟弟张阿四一边指着门外,一边告诉我道:“三哥!这女的特有意思,非要来咱们这做什么‘蛋花汤’,我告诉他咱们店装修,做不了汤,但她还不走,你说怪不怪?”
“蛋花汤?”自言自语中,我诧异了一下,随后立刻感觉,这很可能是一句火工语。
所谓蛋花,在五脏庙中是“谈话”的谐音,汤则是“交代,汇合”的意思。
显然,外边的人是五脏庙的,而且他也知道我这个店面是庙里人开的,所以才拿火工语试探交流。
只可惜,我守门的弟弟并不理解,所以才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
想通这一切之后,我微微笑了笑,随后对守在门口的老四道:“老四,你去休息吧,这个人我来接待。”
待我说完话,张阿四点头离开了,而后我走到这门口,隔门缝笑着向外望去。
在门外,是黑虎街混暗的街道,发红的灯光下,立着一个瘦弱的女人。
一见我面,这个瘦弱的女人旋即笑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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