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因为辽东有海冰,算上冰凌期,在算上海洋保育期,我们没几个月可以在海上作业,可以说时间很紧张!放养的海参能不能收回来是要打问号的。”
闻言,攻守同盟徽大少也赶紧插话道:“对呀!这么七算八算下来,没几个产出哇,咱们投入那么多钱进去,能不能挣到钱……是要打个问号的呀!”
徽嗣柱与徽嗣杺的一唱一和,让场面迅速往二丫头的方向扭转着。
这个时候,我不得不佩服二丫头的本事了,因为海参项目是徽老三上位的根本性垫脚石,只要它的这个项目出了问题,那么三少爷的一切,也自然得不到了,到时候恐怕他还得被继续发配回德州,啃他的扒鸡去。
而在这样快速的攻防转换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向了徽三少爷,等待着他的接招。
在二小姐的猛攻下,徽嗣檀起初沉默不语,而后脸上轻轻一挑,漏出了一丝诡异的笑。
收起笑容,徽嗣檀得意的告诉老二道:“二姐!您还真是厉害哈,刚醒过来几天就能把这些事情了解的如此到位,我很佩服,但是呢……”
说到这里,徽老三突然得意的昂首挺胸,然后强调道:“您说的这些我会想不到么?你也太小看我了!实话告诉你!这些我早想到了!签约之前,我是和军方打过招呼的!也和葫芦岛的领导打了招呼!上下我都打点了!有什么事宜,地方上就会提前招呼我们!我完全可以从容安排,把损失降低到最小!”
徽老三越说越兴奋,到了这一步,他又告诉徽二丫头到:“二姐,你虽然聪明,但也并不太了解这海参场的运作吧?在辽东,真正收获海参的季节是在十二月到次年春节左右,只要咱们重点把握好这一段时间,维持百分之八十的利润,还是能够做到的!”
说完这些,徽老三得意至极,而二丫头则如吃了一记闷棍一般,愣在了原地。
看着她的表情,我忽然明白,这一次,二丫头失算了!她想到的事情,徽老三同样想到了,之所以人家秘而不发很可能就是为了在这次会议上摆她一道,让她无法下台的!
而现在,自以为是的徽老二彻底被人家将了军!
马失前蹄之下,徽二丫头和徽大少爷同时慌了神,徽大少爷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应答,徽嗣杺则圆登着眼睛无可奈何。
眼看着老二的一切设想变成了飞灰,所有董事会成员再次展现了墙头草的职业精神,他们齐刷刷将头扭向徽唯本,等待着他的发话。
此时的徽唯本,似乎已经厌倦了三个孩子的唇枪舌剑,他用手拧了拧自己褶皱的眉头,然后冲徽二丫头说了六个字:“你累了!休息吧!”
这六个字,等于绞杀了徽二丫头的一切抗争,同时也让我的心中产生了一丝巨大的不安!
难道说,我的努力白费了么?浑身让蜈蚣咬成筛子,还大老远从赵家楼请来赵海鹍,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法阻止他徽老三的上位么?
别说徽二丫头,就连我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