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些资料,只能让我更加佩服咱们三爷的眼光呀!如此好的地段,可谓是黄金渔场了,他年纪轻轻,只五百万就拿了下来,其眼光手段,我只能用‘志存高远’三个字来形容了呀!佩服!佩服!”
这个老家伙一说话,在场所有人士无不投射来鄙视的目光。
丫至少也五张的人了,竟然对着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三爷,三爷”的叫,我听着都替他害臊,而且这个老糊涂连数都不会数么?“志存高远”明明是四个字,为啥他要说三个字呢。
这样的人,竟然能混到董事的位置上,简直是一个奇迹,也无怪于在场之人的鄙视目光。
不过鄙视归鄙视,三少爷在听完这位大爷的捧哏之后还是很受用的。
于是乎,徽老三赶紧对这位白眉毛的老人“谦虚”道:“舅爷太抬举我了,我也是仗着咱们集团的犀利,没有我爹和您撑腰,我是办不成这么大的事情的。”
听见三少爷的恭维,我突然有醍醐灌顶之感,敢情这位白色眉毛,年近五张的老头,就是他徽嗣檀最大的支持者,五岭殿出身的老舅爷覃千尺。
覃千尺和徽嗣檀的恭维不可谓不肉麻,不过有这位肱骨说话,却也带动的在坐许多人产生了共鸣,一时间,桌面上各种溢美叫嚣尘上,连什么“旷世奇才”“天下无双”之类的词都出来了,知道这是在恭维,不知道的以为武林盟主登基呢。
听着那些不要脸的言辞,二丫头继续诡异的笑着,用她一贯的灿烂,迎接着这些人嘲讽的目光。
当所有人的话音变小后,二丫头这才轻启唇齿,又开始了自己的发言。
须臾,徽嗣杺避开了老舅爷和兄弟,直接对自己的父亲道:“爸!您感觉正常么?这么好的黄金渔场,会便宜到五百万的转让费用?老三介入这个项目之前,为什么没有更大的公司投入进来?辽东本地的海产商就不动心?!”
对问,端坐正中的徽唯本皱了皱眉头。
已经起了怀疑的徽唯本低头又翻看了一下他手中的合同,但终究还是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想到了,所以老三在做这个项目之前,我让他详细调查过,土地和海域的所有权都没有问题,水文指标适中,样品我也很仔细的查看过,刺大皮胶,是辽东的黑背刺参,没有用胶州参滥竽充数。”
听着自己父亲的分析,徽二丫头点头道:“爸爸说的这些都是对的,但是影响海参品质和出货率的东西不仅仅是这些哟!还有一件事情您和老三都没有考虑到!”
闻言,徽唯本皱着眉头追问:“什么?”
对问,徽二丫头道:“我已经给出答案了,刚才我发的资料,你们只要翻过第一页,看看第二页的内容便知道!”
随着二丫头的话,所有徽家董事会成员都不由自主的翻开她的资料,往第二页上看去。
紧接着,一种奇怪的气氛瞬间充斥了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