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二丫头在谈及她的弟弟和这次董事会的时候,一脸的咬牙切齿,丝毫看不出他们是同父兄妹的样子。
那种表情,让我打心眼里对这对兄妹升起了悲哀与胆寒之心。
这样一个女人,以及这女人背后的庞大家族,内斗起来丝毫不留余地,为了争权夺利,他们施用或明或暗的各种招式,甚至连最为阴损的食咒和蛊术都无所保留,现在不但到了白刃化的地步,还已经搭上了好几条人命的代价。
为了钱,为了地位,他们还真是卖命哈!
当然,这些事情,不是我能管理的,也不是我想操心的,而且我现在浑身被徽嗣杺的精神病椅捆绑了一个结实,只能直挺挺的躺在上边任人摆布。
这……不就是硬性陪绑么?!
再后来去搅局的路上,虽然我始终要求徽二丫头给我松绑,让我从这精神病一般的折磨中解脱出来,但是这个狡猾的女人却就是不松开,还推辞说这是医生的意思,减少活动是怕我的伤口三次撕裂,搞这个轮椅则是保护我免遭二次伤害。
总之,除了不松束缚椅,在车上我有什么要求的话,她都可以代劳,甚至不介意亲口喂我煎饼卷大葱。
徽二丫头的态度非常让人无语,而在去开懂事会的这一路上,她问的一些问题更加令人无语。
路上,这小妮子带着好奇,竟然问我伯奇鸟长什么样子?是不是一如传说中所言的那么丑陋,而它又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将自己从梦中唤醒的。
二丫头的这些问题,立刻让我想到了那个“酸爽”的夜晚所发生的一切,更让我意识到恐怕我无从满足她的好奇。
该怎么说呢?我总不能告诉她,伯奇鸟为她驱赶梦境,其实就是把那她的脑子啄出来,再如拱猪一样弄一遍,最后再用脸上的脂肪瘤给放回去吧?那么说了,徽二丫头还不得崩溃么?
因此,她的这个问题在我头脑里环绕了几分钟后,我终极没敢如实回答。
最后,我便只能含糊其辞的回应二丫头道:“这个吃梦的过程……光线太暗没太看清,好像那怪鸟盯着你的眼睛看了几分钟,然后就……就被我当暗器扔了。”
听完我的话,徽二丫头醍醐灌顶的点了点头道:“哦!是这样啊!我说怎么我醒来之后眼珠带眼眶特别痛呢!”
徽二丫头的话,差点令我笑出声来,而后我强忍着笑意,赶紧转移话题道:“二小姐,您到底还喂不喂我吃煎饼了?困住手又不让吃饭,你这是要饿死我呀?!”
听着我的话,二丫头脸红了一下,随后把煎饼直接塞向我的嘴里。
看着递过来的大葱煎饼,我坚决摇头道:“太硬了!你给我弄小点!摆成小块成吗!”
“啊?好!”二丫头点着头,开始将手里的煎饼弄碎。
“哎呦!你喂鸟儿呢,掰的太小了我的姐!再大点……”
“哎呀!又太大了,我是病人,不是牲口,您喂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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