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状况。
于是乎,伯奇变成了一道月光下暗黑色的影子,“砰”的一声正砸在那释放蜈蚣的,蛊师的脸上。
就这样,神兽伯奇和暗器,完美的画上了等号!
在这一刻,我没有时间去欣赏伯奇和蜈蚣蛊师碰撞的美妙场景,而是立刻忍着蜈蚣叮咬的疼痛,紧紧关闭了徽二丫头房间的窗,随后如躲避炸弹一般将赵海鲲的轮椅推到床边,又和徽二丫头拉在一处,顺手用被子捂住他们的耳朵!
“捂住耳朵!”最后一刻我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紧接着蜷身卧倒。
就在那一刻,我确信我看见窗户外边的月光明显暗淡了一下,而后徽二丫头房间的玻璃也顺着边框猛然裂开了几道缝隙。
再之后,我便在一阵周身的剧痛中丧失了直觉……
第二天中午,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正躺在我原来的病床里。
在我身边,立着满脸微笑的何芝白与小梅子,在我另一侧的床铺上则是精神非常困顿萎靡的赵海鲲。
看见我清醒了过来,何芝白上来便冲我点头安慰道:“霍老板,你身上的蜈蚣蛊,二小姐已经用拔毒膏替你解了,不过你昨晚用力太猛,肚子上的伤口二次撕裂,恐怕又得过在轮椅里待上一两个星期。”
听了何芝白的话,我也从侧面知道徽二丫头已经醒了过来。
对此,我点了点头,又蠕了蠕舌头后,艰难的继续问道:“蛊……蛊师呢?”
看见我说话都困难,何芝白轻轻拍了拍我的手道:“霍老板,你先好好养着,剩下的事情,我详细和你交代……”
后来,何芝白告诉我们说,在外边站着的徽家一众人,因为赵海鲲的吩咐,起初并不敢贸然进入查看我们的情况,也因此,我们在被伯奇鸟和蜈蚣蛊弄晕之后,耽误了好半天的时间。
而就在十二点过去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何芝白他们的疑心和忧虑也渐渐加重了起来。
直到最后,还是最先醒过来的二丫头从里边打开了房门,他们这一堆人方才冲进来对我和赵海鲲进行施救。
这一趟下来,我们的难堪与伤痛自不必说,不过二丫头的伤痛到真的全好了,“一觉睡醒”吃了一些粥,帮着我和赵海鲲处理完伤病之后,立马便和何芝白要资料,处理他们徽家的“三国演义”去了。
至于我说的那位放蜈蚣蛊的蛊师,他则比较悲惨了。就在第二天早晨,医院一位晨练的老太太首先发现了这位的尸骸。
当时,它正蜷曲着身体,趟在医院小花园的椅子中,双目紧闭,似乎已然睡熟,可是五官狰狞,一脸的恐惧,周身还有许多蜈蚣残骸以及来历不明的抓痕。
而当医院的医生与门卫赶到,检查这个怎么叫也叫不醒的人时……他的五官七窍中同时流出了黑褐色的血液。
后来,医院中有人盛传,说这个人……是在梦里被无常鬼勾了魂的。
【《阴阳食谱》第九卷,唤醒篇,完,2017.7.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