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这又是一只蜈蚣,还是一只转咬男人要害的蜈蚣!
被蜈蚣接二连三的啃食,让我浑身疼的发慌,由其这第二只蜈蚣咬的地方之混蛋,阴险,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在接二连三的恐袭中,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因而在捉急中,我一边咬牙强撑,满地打滚,一边又不顾一切的脱掉裤子在两股间“捉虫”,同时还得咬住舌头根子,防止自己叫喊出声!
这些事情说起来复杂,但是在恐惧与压力的促使下,其实人是能在一瞬所完成的。
大概两三秒之后,我揪住了裤裆里的虫子,并狠狠揉烂了它,但即便如此,我的痛苦与郁闷已经无以复加了,心中想要呐喊叫痛的冲动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我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也依旧没有敢叫一声,也不敢大声出气。
在无助的痛苦里,我咬牙如崩,颤抖着站起了身体,继续准备护送伯奇鸟离开。
本以为依靠坚强与勇气能够糊弄过关,可令我再次绝望的是,这个时候的赵海鲲又一次伸出手,碰了下我的肩膀。
在他异常绝望的感触中,我回头过去,看着赵海鲲绝望的脸色,更看见它的手,又一回指向这病房的窗户。
扭身而望,在窗户口,大概有百多只蜈蚣正陆陆续续爬上了窗台,它们有大有小,在月光下,堆挤垛叠在一起,令我看着不寒而栗。
我承认,在看见那些越来越多的黑头蜈蚣时,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可是内心的不甘却让我不惜一切的想要做一番困兽之争!
带着愤怒的破釜之勇,我快速回身,先从特护病房的墙角找到了一个床单,然后直接跑到了蜈蚣乱窜的窗边。
屏住呼吸,硬撑着头皮,我先将手里的床单当武器挥出,一把便将那一些胡乱攀爬的虫子搂下去一大片,随后趁着这个机会探头出窗,望向医院病房的窗外。
我想,眼前的蜈蚣越来越多,显然是有人放出来的,或许我到窗户那里看看,还能发现是什么人在和我作对!
而在我将头伸出病房后,我庆幸自己蒙对了。
在住院楼的外侧,我首先看见了楼下的一处小花园,而就在那小花园正中,距离我大概十几米的地方,正有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冷眼盯着我的窗户。
这个男人我没见过,也看不太清楚他的脸,但是身边有一只巨大的皮箱,却是非常令人瞩目的。
此人在与我对视之后,很明显的轻蔑一笑,随后将手头的皮箱猛然打了开来!
紧接着,从皮箱中涌动出了成千上万的黑色夹红的“浪潮”,全部游弋着冲我们的方向而来。
虽然看不清那些东西的真实样子,但是我也明白,那箱子里放出来的……满满的都是蜈蚣呀?!
看着那男人所做的一切,我立生有马失前蹄,被小人算计的怨念。
这个用蜈蚣的家伙毫无疑问便是徽二丫头,徽大少爷接连出车祸的罪魁祸首了,他不管定盯了我们多久,只为了在这唤伯奇的关键时刻搅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