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问题是……在她梦里,我到底对这丫头做了什么呢?为什么她要说我的嘴好酸?!
对于这个看似很应该令人深思的问题,我根本就不敢细想,因为我怕我想歪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
而且……我现在的处境已经够麻烦了!
将神思快速收回来之后,我再不敢有任何出格和胡乱的行动,只一心听着赵海鲲的吩咐办事。
而此刻的赵海鲲,则也拖拽着轮椅,开始了他招唤伯奇的,正式行动!
首先赵海鲲将那一碗放着蜂蜜的苹果树枝顶放在徽二丫头苍白的额头,随后等到月光从床头深入房间一部分后,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月泪虫。
紧接着,赵海鲲徒手将玻璃瓶中的月泪虫抓出来,以两指捏住头,也不管那虫子如何挣扎,直接便将虫体尾部那一根细长的倒钩拔断开来。
随着尾部倒钩的断裂,虫儿更加快速的扭动起了身体,口器中还发出“滋滋”的声音,就像是一个人绝望将死时的求饶。
月泪虫尾部倒刺的拔出,同时也让它不住从尾针处流出一些透明淡蓝色的液体,而后赵海鲲让我推着他的轮椅,将这些液体快速淋洒在徽嗣杺额头的苹果枝,以及她的病床和地板上。
在月泪虫的淋淋洒洒中,那些蓝色的液体迅速形成了一根“液线”,线的一端连接着徽嗣杺额头的苹果枝杈,另一端则联系着窗户那边的月光。
当这一根“线条”彻底成型之后,赵海鲲便将早以死透的月泪虫扔进了垃圾桶。
之后,赵海鲲吩咐我把他带到距离那苹果树枝杈根近的地方立定。
在之后,赵海鲲拿出表,告诉我道:“我开始念祝尤词了,念完词,你便把醋喝下嘴去!别再走动和说话!现在坐着休息一会儿吧!”
听了赵海鲲的吩咐,我很认真的点了下头,随后退到一旁,静待赵海鲲的表演了。
待一切安静下来,大概过去三两分钟之后,赵海鲲收起了表,酝酿了一下情绪,便突然扭身,冲窗户外边月光的方向,仰脖高歌道:
左参神,右参神!早晚参神拜香烟!
香烟接引飞来去!神神黑甲披挂鲜!
黑甲前!无架马!近前有蜜涮清茶!
一除父君误言苦,二去庶母诬告苦,三扫落野无食苦,四退飞逐掠日苦,五清哀鸣不纳苦,六却食梦哽咽苦!
凡六苦,人最苦!苦生人,人心苦!
汝苦尚有苹果枝,人苦无魂游太虚!
蜜裹梦,饱食餐!多饮甘,唤呓酣!
归来醒兴目有光!重见天日坐明堂!待得一春早日报!伯奇大贤何必藏!
……就在赵海鲲将那些沉长,沉闷而慷慨的祝词念完之后,我立即将那一碗掺杂着水的醋也快速喝下,含住口腔。
而与此同时,徽嗣杺的身体以及她头顶静置的那一颗苹果枝杈,也逐渐起了我全然没曾想到过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