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同样的错误人不会犯两次。
故而在第一次与猪头妖交手之后我便明白,这种用血肉拼合的妖怪虽然力大无穷,不惧打击,但毕竟只是一个闻血而攻的机器。
这样的机器,每次攻击的时候都要让目标沾染上一种味道很大的浊血才能锁定“目标”,而一但沾上这些血的物件转移,那么他应该就会攻击被转移之后的家伙。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孤注一掷!扔出了自己的破鞋,把那沾染着黑色浊血的物件挂在了那个用羊腿支撑的猪头妖手臂之上。
这样一来,跑在前边的这个家伙反到变成了猎物,非但没能趁着将我击倒的优势进行绝杀,反而还被他身后的那些“同伴”们直接扑倒在地。
随后,那些猪头妖七手八脚中,瞬间将那个倒霉的家伙还原成了一堆“零件”,而我则在暗熟了这其中的道理之后,不慌不忙的又脱下了自己的另一只鞋。
就在剩下的猪头妖刚刚处理完他们的同伴之时,我迅速靠近了这一群无脑的家伙,伸出手,将自己的鞋子又挂在另一只体型最为硕大的猪头妖怪身上,紧接着立刻后退,又默默的将我的菜刀准备好。
当我把那沾染着血腥的鞋子再次挂在那个倒霉的家伙身上时,别的猪头妖怪再次放下了手头的人肉零件,并又一回对自己的同伴展开了轮番的摧残与攻击。
而就在这个过程中,我瞅准了时机,立刻挺身向前,用菜刀的刀尖,往其中一只猪头妖怪的心窝子中捅去。
徽家的菜刀果然是祖传的物件,当她锋利的尖锐划过猪头妖怪的皮肤之时,就好像烧红的刀子切割黄油般出入无阻,转瞬间我的刀便在惯性的作用下穿透了那倒霉妖怪的肋骨,没入了他体内将近三分之二的地方。
在之后,我拔出了刀子,静等了一会儿那猪头妖怪的反应。
而那只猪头妖也果然如蔡秋葵提示的那般,在心脏部分被我捅破的一瞬间,便彻底的僵直不动了,紧接着它项上的猪头往左一侧,便从口鼻以及缝合处流出了许多似树脂又似泥浆样的绿色液体。
一击得手,我又怎敢怠慢,于是趁着剩下的两只猪头妖怪还在不停撕扯他们同伴的时刻愤然出手,挨个拿徽家的菜刀捅进了他们的心脏部分。
一击二挑之下,那些猪头妖怪都与先前的那一只一样,先是停止了动作,随后脑袋又迅速的瘫拉了下来,他们的五官口鼻以及肢体缝合的部分,也全都流出了绿色的,浓浓的液体。
一次性解决了六个妖怪,这真的很令我欢欣鼓舞,因而我在那些东西彻底瘫倒之后,立刻挥刀相向,指着十几米外那个一动不动的“食盒”小鬼。
立刻,我大吼道:“凭借这些你就想赢我!太嫩了!还有什么东西,放马过来吧!”
随着我的放话,那只十年的小鬼鼻子间冷哼了一声,随后非常不在乎的冲我说道:“你刚才干掉的只是一些傀儡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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