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赵的话,我们几个人立刻分头行动去了。我和老四给佟掌柜弄醒酒的汤药,而赵海鹏和水荷,则负责看着老掌柜,防止他再出幺蛾子。
期间,我弟弟阿四问了我一个有趣的问题,他说这赵海鹏练就的什么“点穴**”,尽然只用了一双筷子,就能让老掌柜把东西都吐出来。
对于我这个弟弟无聊到无趣的无知,我整个人只能先回应以鄙视的目光。
然后,我伸出手,指着阿四的嘴道:“用不着筷子,你把手指头伸进舌头根下边去,也能让自己吐!白痴!”
说完话,我便也不再去理会那用手扣舌头的阿四,自顾自的给佟掌柜熬汤去了。
……当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捏着佟掌柜的鼻子,把那一晚东西都给他囫囵吞下之后,他终于渐渐减少了折腾的趋势,最终归于平静,睡熟。
佟掌柜睡了之后,我们却依旧闲不下来,打扫“战场”,拼桌子扫地不说,还得一点点清扫佟掌柜留下的呕吐物,忍受着简直无法接受的酒腥气味。
原本美好的晚宴开局,就这样因为佟掌柜的酒疯子行为,而以惨淡收场了。
当我带着弟弟和老赵,收拾完眼前的所有东西之后,我才有时间抬头看了几眼表。
尔后,我尴尬的现,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
一顿饭吃了四个多钟头,想想我也是醉了。而且第二天六点就得起来干活,为饭店的开张做准备。这样高强度的安排,换做谁谁心中也不太会好受。
当然,纵然不满意,但是心中的空抱怨也是没什么用的,因此,我再无奈之下,也只能和大家一起拼凳子睡觉,以期望能在这一段的时间内,尽可能多恢复一些精力。
遵循着这无奈的事实,我们大家都合着衣服匆匆入眠了,直到第二天早晨,鸡爷隔着笼子狠啄我的手,我才在那一阵疼痛中被惊醒。
睡眼蓬松中,我抬头四顾,并不见我的伙计。他佟掌柜倒是还在,只不过直挺挺如死人一样,睡的实在不雅观。
当然,他雅不雅观,我也没时间管他,因为只要我们一睁眼,便是不停地工作和赚钱。
时间的紧迫中,我以最快的度驱散了疲劳,忙着摆凳子,卸窗户板。
等一切准备的差不多了,我才叫起了我的老掌柜让他起来吃点早点,然后滚回去做他的生意。
而被我叫醒来的掌柜,则拍着脑袋,一副惊然失色的诧异样子,好半天不说话,一张口还问我昨天晚上怎么会睡在我这里?
眼看着佟掌柜脑子断片,我无所谓的摇了摇手,先给他上了一碗水荷打的鸡丝混沌,又进一步把昨天的那些荒唐事简单和他说了一遍。
三两句话下来,我的这位老邻居当时便面色难堪的不要不要的,还一个劲的对我说着什么“喝酒误事,没脸见人”之类的马后炮。
老掌柜的后悔话,我没时间听他多说,只吩咐他多吃点东西,别忘了搬迁的事情,便忙乎我们早晨的工作去了!
至此,我们饭店忙碌的一天又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