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以后徽二小姐这边我会尽量尽心的,如果有什么能让徽丫头醒过来的方法的话,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做的。”
说完话,我便转身,准备离开去找小梅子了。但没曾想还没有迈开腿,却又被何芝白叫了回来。
何大姐在我的背后突然冲我提醒道:“霍老板,能再留下步么?”
听了何芝白的话,我旋即停了下来,又回身笑问道:“大姐,还有什么事儿么?”
见我停下,何芝白略微撇了下嘴道:“霍老板,今天我和你说的东西其实本不该出自我的口,但是我知道以霍老板的聪明,以后早晚会知道的,所以不如我早说出来。之所以告诉您这些,除了聊以解闷之外,还是希望你以后不要站错队……”
听完何芝白的“提醒”,我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明白了。
或许在何芝白看来,经过展交赛等一联串事件之后,我已经可以算做她徽嗣杺的准盟友了,可又有些吃不准,我会不会脚踏两只船,趁着现在二丫头昏迷的时间,去投向徽嗣檀甚至徽嗣柱的怀抱。
而似乎为了应证我的想法,她何芝白又进一步告诉我道:“徽家的三个继承人的底细您霍老板现在都知道了,他大少爷先天不足,所以不可能掌权,三少爷虽然现在失势但绝不会一直被压着,早晚有一天,他还会和二小姐斗下去的……”
说到这里,何芝白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而且您别忘了,三少爷走到今天这一步,可都是您霍老板的功劳。”
“呸!他还想报复我呀!”我吐了口吐沫,半自言自语道:“我不弄死胡老二,他赔的就不光是三千万,这个家伙太不知好歹了。”
听见我的抱怨,何芝白无奈的摇头道:“但始终是你打了他,而且还是为了徽嗣杺打了他哦!”
何芝白的话挺让我无语的,因为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拐着弯的说我对徽二丫头有意思。
因此,我略微有点抱怨的告诉何芝白道:“害自己的姐,在那种环境下,是个有血性的人都会打徽嗣檀的,我纯粹处于义愤,没别的意思。”
见我“狡辩”,这何大姐淡然一笑,随后说出了一句更加让我无语的话来。
她问我道:“真奇怪了霍老板,我也没说你有别的意思呀?你是想多了呢?还是你本来就有什么想法?”
“……”听了何芝白的话,我一时语塞。
见我不在言语,何芝白微微淡然,又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道:“霍老板,二丫头是个可怜孩子,这可怜孩子本事再大,也是需要个人来疼的。”
何芝白的话……意味深长呀!
因为感觉在这样讨论下去,我就彻底说不清楚了,所以我坚决的不再回答什么,勉强点了点头之后,我只接了一句“告辞”然后就快速的退出了她徽嗣杺的房间。
但就在我彻底离开那房子之前,有一个事情还是引起了我的一丝注意。
就在我的脚即将踏出徽嗣杺病房的那一瞬间,我看见她原本平缓的电波线显示,突然剧烈搏动了一下。
只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