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们陈家有的是办法把你弄到局子里去,判你个十年二十年,你照样九死一生!”
这是……逼良为娼的节奏呀!
我知道,想我这样的小鱼小虾米,完全拿瑞木钧没辙,更何况这还是人家的主场,她说我是啥罪过,那还不是上下一碰嘴的事情?
看着胸都贴到我手臂上的陈八妙,我知道这场美人劫是很难躲过去了,但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最基本的尊严,还是让我试图挽回那么一点儿颜面。
最起码……不入赘行不行?!
大囧中,我试图推开八妙小姐的粘缠,但发现自己对这么个漂亮女人,真就无从下手。最后无奈间,我近乎绝望了。
甚至我不由的想,估计现在除了我说我有艾滋病,没有任何方法能阻止这一对姐妹的疯狂……
等等!艾滋病!
恍然间,我立刻觉得,这“得病”不就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么?她瑞木钧再怎么疯狂,也不会给自己妹妹找一个有传染病的家伙当赘婿吧?!
急中生智间,我满头大汗的冲八妙儿笑道:“那个,小姐,您先放开我成么?我肯定不跑,只不过有一句话,我……想说出来。”
听了我的话,没曾想八妙儿非但不起开,反而还抱住我更紧道:“我捂着你嘴呢?有什么冲我耳朵说呀!老公……”
听着八妙儿那近乎挑逗的话,我腿已经软了,连给她跪下的心都有。
丝毫不敢担待,我急忙祭出杀手锏道:
“我……我有病!传染病!赘婿到您这儿,我怕害了您!”
听了我的话,这陈八妙果然松了手,随后以异样的眼光望着我下半身,同时连连后退着质问我道:“你……什么病?!”
咱明白,正所谓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这八妙儿再不济,也不能找个有病的当男人吧,要不然一生该多痛苦。
我的无奈之语,缓解了快憋死的我的场面,可我没曾想我已经够狠了,半道上却杀出一个比我还狠的人来。
这位,自然还是笑渔舸大方丈,瑞木钧。
瑞木钧听完我说的话,当即便一扬眉,冲自己的妹妹道:“老二,别慌,把咱们船上的苏医生叫来,现在就给霍老板做化验,看看是得的艾滋病呢?还是花柳病?甭管什么,治好了,接着用。”
瑞木钧的话,彻底刷新……不!应该是颠覆了我的认知底线。
说实话,现在我觉得,这瑞大方丈是我在鲁北餐饮界混了这么多年以来最佩服的“老方丈”,就连徽二丫头也绝不是这位方丈的对手。
我佩服她,并不是因为她的手段高明(也的确高明),而是因为她……太狠!
还真就想不明白了,为啥她非要让我倒插门给她家当女婿呢?我只是个连屁股都盖住不的小老太太呀!
不过在眼下这个形势,我明白这具体的原因是最好别问的,要不然知道的越多便陷入的越深。
况且,我有那乱想的时间,我还是赶紧给自己编窜一个治不好,查不出的绝症要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