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呀?!
梅子的话,句句堪比雷击,足以劈的我外焦里嫩,以至于我身体晃了一晃,差点摔倒。
眼看我古怪的样子,梅子这个丫头居然还雪上加霜道:“你怎么了?王叔叔?是不是又喝酒,和婶子吵架了?”
王叔叔,婶子……我的心呐!
痛苦不能解决问题,因此我勉强耐住性子,冲一脸诧异殷勤的梅子摆手道:“你等会儿,梅子,你知道你大名叫什么么?”
“阴女梅!”梅子清脆的回答我道。
“那……你是那里人?”我继续。
“川南宜宾人,家在鲁北,怎么了?”梅子诧异。
挺……正常的吧。我心里嘀咕。同时问最后一个问题道:“那,你记得你是干啥的么?”
“知道!”梅子想当然道:“我现在上小学六年级,是红领巾二小六年三班的学生,班主任叫马育红,她舞蹈特别好,我可羡慕了……”
红领巾……二小……三班?
我突然感觉自己的神经麻木了。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梅子,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别和我开玩笑,我是谁?”
“隔壁老王叔叔咯!”阴女梅想都没想的回答我道:“您有个爹叫王解放,是运河管理处的,对吧?”
听见梅子的最后一个回答,我百分之百的确定,这梅子是……失忆了呀!
得到梅子那些乱七八糟的答复之后,我彻底不能淡定了。
再淡定,我就该蛋疼了。
不顾一切的,我轻轻拽住梅子的肩膀,略微激动的告诉她道:“梅子,你别吓唬我,你不是小学生,你现在是舞蹈老师,你阿公早死了,你刚从宜宾回来,后来碰见一个叫阿黄的混蛋,给了你一个食盒,那盒子里油条白鱼,它勾了你的魄,还记得么……”
随着我的话,梅子的态度和表情越来越紧张了起来,而当我提到“阿黄”两个字的时候,梅子更是突然大叫了一声!
“啊!头痛,我头痛~!”哭喊中,梅子紧紧捂住自己的头,死命掐着。
在后来,特护病房中陷入了一片不可抑制的凌乱。
小梅子的尖叫声出我意料,在情绪激动中我手足无措,一次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挣扎着。
这个时候,听见声音不对的大夫和护工跑了进来,赵海鹏更是在随后拉着我,拖拽了出去。
走廊过道中,我抱着头,一脸不信也没法相信,连连质问自己的同时,也抬头问赵海鹏为啥梅子说自己是六年级小学生,是不是他给梅子治疗鬼病的时候,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对此,赵海鹏神情尴尬道:“这个……我也是摸着石头过河,不过按理说没错。剩下的问题,只能看医生的了。”
老赵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我的确也不能抱怨什么。
毕竟,我们都不是老手。
在焦急而无奈的等待中,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特护病房中的大夫才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