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盯着别人,好像全天下都欠了你一样,自己识人不清眼瞎嫁错人被辜负,那不都是你自己惹祸上身吗?不该你自己愿赌服输自负盈亏吗?搞得多纯洁苦逼似的”。
她们公主才是真无辜好吗,可她怪谁了?怪自己投错胎?奈何桥上跑快了?
梅香也是一肚子气,尤其见她还瞪着俩鱼眼不认错的死样子。
“呵!你不冷血,顶了人家的身份就算了,还生怕暴露自己没死的消息把姜梨的尸身丢进你那个破坑,得亏的人家没真死,否则真是死了都被你前夫骚扰,不得安宁,回到姜家马不停蹄破坏姜若瑶及笄礼踩人上位,
后来更是利用琼枝替你卖命,到了都只得你个虚晃假鸡腿,更别提被你无故拽进去的那个哑婆子······桩桩件件,哪件冤枉了你?别人冷血,怎么不说你自己啊,没人性的狗东西!”。
明明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绝对利己者,偏生还爱套件追求公道的袈裟,找抽呢这是。
话说到这份上,薛芳菲再次抬眼,依然是我就是有理的倔强模样:“好,即便您也可怜,但就应该用别人的血来暖自己吗?我就活该万劫不复,千疮百孔的活着吗?”。
这话别说婉宁,梅香梅花都懵逼了,两丫头一人一榔头上去:“你在胡咧咧什么?”。
薛芳菲见她装糊涂,索性直言:“是你同沈玉容苟且,才害得我这般凄苦,我可有说错!”。
梅花二人:“······”。
婉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的依据”。
这样的淡定,莫名让薛芳菲心里没来由的一慌,木着脸说着自己的分析。
梅香这回不忍了,一脚就踹人二米远:“搞半天全是你自以为是的幻想呢?你倒是敢想,也敢做!那什么丝巾没啥标记,我们殿下不知道丢失了多少块,鬼知道谁捡了去,还有,宴会到的时间更是巧合而已,你也是神人,这都能脑补”。
这一脚力道不轻,薛芳菲一阵头晕目眩,但每个字她都听进去了,直起身后陡然朝着上首看去,婉宁正目光澄澈,或许还带着一丝疑惑的看着她,这会儿心都凉了半截。
抖着唇瓣:“真的不是你?”。
姑娘似乎伤得不轻,为表安抚和尊重,婉宁不太走心的摇摇头。
这回的薛芳菲瞬间失了气性,一直以来,她之所以自信,骄傲,习惯性高高在上说教别人,很大原因是来源于她的聪慧和识人,可第一次出错,你差点搭上一条命,第二次出错,她搭上这条新得的命。
婉宁看着颤抖得不成样子的女子,像只没了太阳光的黑乌鸦,失去夺目的光泽:“本宫承认你的能力,学识,远见以及敢拼敢闯敢赌的勇气”。
但并不认可这个人。
她看好良善的普通人,也欣赏明明白白的坏人,却唯独不喜欢卡在中间的伪善之人,都是些道貌岸然的牲口,吸着别人的血却还能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瞧着她,婉宁叹息着挥手:“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