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其中长脸高个子,穿着青色袍衫,腰间挂着银鱼袋的青年轻哼一声,道:“你就是靠科举舞弊得到状元的那个张浩然?我还以为有三头六臂呢。”
“谢震,注意用词!”另一方脸青年眯着眼,笑眯眯道:“若是舞弊,现在还能在这吗?这说明人家是真材实料!真后悔没参加科举,可惜可惜。”
“切,没有含量的考试。”最后扑克脸的青年吐了一句。
看这三人一唱一和,张浩然眉头一挑,腰杆挺直了。
这是在打自己的脸啊,瞧不起穷苦学生是吧。
“哎呦,不知道这三位公子高姓大名啊?你瞧瞧这一身打扮,腰间还挂着银鱼袋,不简单啊,想来一定是名门望族,家中祖辈必是重臣,不知道能不能介绍一下?”张浩然问道。
没等三人回答,王忠贤先开口说道:“状元郎,这为是谢震公子,现任国子监助教,御赐银鱼袋,其祖父乃当今谢广坤。”
“这位是郑千烈,现任太子洗马,其父乃中书舍人郑大人。”这是扑克脸的身份。
“这位是高云鹏,现任门下省录事一职,其父乃当今左谏议大夫!”这是方脸青年的身份。
听到王忠贤的介绍,张浩然不动声色。
这三人中,也是谢震的爷爷谢广坤最厉害,他现在是谦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次二品的官衔,却等同宰相,能和尚书令、中书令、侍**议政事堂,讨论国家大事,是当今大夏国九相之一!真正的权势滔天。怪不得这谢震这么傲气。
至于郑千烈和高云鹏,其父的官衔虽不高,却也不能小觑。中书舍人虽只是五品官,但却是门下省的重要人物,掌侍进奏,参议表章、草拟诏旨制敕及玺书册命,掌皆机务要政!是中书令和中书侍郎的秘书长。而左谏议大夫是正四品下,掌谏诤得失,侍从赞相。
张浩然点了点头,随即哈哈一笑,道:“原来三位还有这等显赫身份,失敬失敬,可惜我家世清贫,往上数三代,也是寻常百姓,哪里能和三位相比呢?真是有个好脑袋不如有个好家庭,羡慕啊。”
大个子谢震一听,顿时怒眉,喝道:“你骂我?”
张浩然忙摇头,道:“岂敢岂敢,我怎么敢骂当朝命官呢?对了,谢助教,你为国子监助教,想必学问了得,我这刚好有一个问题,一加于二,再加于三,直至一千,相合为几啊?这么简单的问题,想必对谢助教来说轻轻松松吧。”
说着,张浩然不顾谢震的震惊表情,又看向扑克脸的郑千烈,继续说道:“郑大人现在添为太子洗马,侍奉皇太孙,没有敏捷灵机的智慧是万万不行的,真是辛苦啊,我这也有一个问题,说有一头猪清晨突然冲出猪圈,直往前跑去,刚巧前面有棵树,猪不知为何,猛然撞在树上死了,这是为何?郑大人想必能知道吧!”
最后,张浩然看向高云鹏,又道:“高大人的父亲乃当朝谏议大夫,想必令父乃刚正不阿之人,才能直言敢谏,我这也有个问题,烦劳高公子解答。说到了年关,一养狗的农户家中只有一头猪和一头驴,你说他该杀哪个用作过年?”
三个问题一出,谢震三人就像吃了苍蝇,别提多难看了。
就在这时,一旁那个小家伙挠了挠头,跳到张浩然身前,说道:“浩然哥哥,你好,我叫赵御灵,你出的问题好古怪啊,我为什么都猜不出来?”
小家伙睁着大眼睛望着张浩然,眼神纯净。
张浩然笑着摸了摸头,低声说道:“秘密,过会告诉你答案。”
说完,张浩然瞥了一眼另一边孤傲的宫装女子,发现她只是扫了自己一眼后,便将目光转向他处,不过就是这一对眼的交错,张浩然从她眼中看出了笑意:难道她猜出来了?不简单地女子啊。
谢震三人还在冥思苦想。
从一加到一千,凭古代的算术,够他喝一壶了,至于那两个脑筋急转弯,不是一般人能应付的。
片刻后,张浩然也知道了眼前这个小家伙的身份,竟然是当今中书令赵丰都的嫡系长孙,少年天才,别看年纪小,才智了得。至于那宫装女子,王忠贤则未说。
……
“我算不出!你也算不出!”
突然,谢震大吼一声,瞪红眼盯着张浩然,喝道:“我也能随口乱说一通,你能算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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